小姑娘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迷迷蒙蒙地被他攒着手指在电梯按键上按下“19”,又拉到身前细细替她整理裸露一大片雪白的皱巴巴的衣领。
指尖若有似无的拂过时,在她细腻的皮肤留下温热的触感,每一下,她都禁不住颤了颤。
周幸安低头轻笑,声音似喃喃,“小东西……这么敏感。”
简双猛的从他苏到爆的短促低笑中回神。
结结巴巴地问他,“你……我……怎么办?”两颊的红晕像胭脂般诱人。
他漆黑的眉眼泛起笑意,唇角微挑,“什么怎么办?”
简双杏眸微睁圆,盯着电梯按键变化的楼层数字,憋了半天,声音几不可闻,“保安……电梯有……有监控。”
周幸安微微侧身俯低,才听清,忍不住又就着她微微红若初春桃花的眼梢亲了一口,“我亲我的,关他们什么事?”
“……”
社会我周总,人帅路子野。
简双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飞速地循环流动,两个小巧白皙的耳垂此刻宛若红石榴般,含羞似怒地瞪他,“外……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
漆黑的剑眉高高扬起,“我要亲你,谁敢进来!?”臭屁上天了都。
简双红着脸,无言以对。
“叮”一声电梯也到了19楼了,周幸安终于想起那些被他任性丢在地上的菜和睡莲了,逐一捡起,捏着她的皓腕就往外带。
这男人,平时成熟威严得可怕,可有时候孩子气和霸道起来,却不觉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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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双心尖微颤,怎么能无论哪一面她都沉迷得不得了呢?
周幸安开门进屋,明明什么都没变化,但他仍觉一室都仿佛熏着暖香,静谧安和,本来还有点疲惫倦怠的神色,一下子放松下来。
转头瞧着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小姑娘,突然就抬手捏了一下她滑滑的脸颊。那漆黑凌厉的眉宇温柔得不可思议,心房都被盈满温柔空气的泡沫装满,咕嘟咕嘟往上冒。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是她,让我下了班想回家。
“宝宝,去洗下脸,换件密实点的衣服。”他恋恋不舍地收回指尖,眸底一片明明灭灭的情深。
简双低头瞧了瞧自己现在穿的是有多不“密实”,不过还是乖乖应了一声,就跑回房了。
周幸安目光锁着那道远去的身影,微微无奈地摇头。
小姑娘总是这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问也不问,全身心地信任他,乖得不行,乖得想让人一直宠着她,护着她,乃至近乎偏执地圈养在自己的领地里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是你,荣华是你,心地温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
他放好袋子里杂七杂八的姜葱蒜和蔬菜,堵上水池放满水,把鱼放里头养着。又不知从哪儿找出来一个透明敞口园缸,把半开不开的睡莲养着,放在客厅里。
简双已经换了一身她平时常穿的浅灰色运动服,额发梳起盘成花苞,一身清爽哒哒哒地跑出来。见他在厨房忙碌着,咬了下唇瓣,轻手轻脚地凑过去,忽地从背后抱住他。光洁滑嫩的小脸在他背后蹭来蹭去,像只求抚摸的小猫咪。
周幸安往后伸手捞她上前,圈在怀里玩,下巴抵着她的额摩挲。
“想我了么?”
“想了。”这回倒是老老实实的。
他闷笑,“怪不得刚刚哭得那么厉害。”
怀里的人默不作声,头靠在他胸前。
等了一会儿,周幸安以为她是害羞,正想低头,嘶,胸口忽地一痛,他不自觉稍松开手,小姑娘就已经仗着自己身段灵活逃了开去,站得远远的冲他吐舌,“以老欺小!”
周幸安恨得牙痒痒,放下手头的活,过来逮她,“来,让你体验下什么是真正的欺负。”
她尖叫着逃跑,绕着沙发,在客厅里与他你追我躲的闹。
周幸安在飞机上没怎么吃东西,回来本想做点吃的,结果还“硝烟四起”。
简双一躲不过就耍赖,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起来,柔软在急促起伏,清晰明了。脸颊的绯红已经绵延至微湿的鬓发。他深觉这样抱下去不妥,便伸手过去挠她痒痒,她一边躲一边细声尖叫,可爱得不得了。
有小东西捣乱在前,周幸安一顿早饭做得磕磕巴巴的。索性做了一个牛油果大虾沙拉,又拿了草莓和芒果给简双打了一杯冰沙。
两人相对而坐。简双一边啜着酸酸甜甜的冰沙,一边从周幸安的盘子里偷虾吃。
周幸安时不时瞥她一眼,心里如同被春风吹拂过一般舒适妥帖。在他的印象里,小姑娘一直都挺独立的,也不黏人,很少像现在这样完全把自己小孩子天性那一面完全展露出来。看来这一趟出差还真是物超所值。
冷不丁又被偷了一只虾,小姑娘翘起唇角吃得笑眼弯弯。
他干脆把盘子推到她面前,左手轻轻弹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下,“喏,吃吧,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简双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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