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娇娇的病弱,她也只是听闻。
毕竟,韩娇娇在回京的路上,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养病,一直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县城待了三年呢。
养了三年才养好,足见当初的病症有多严重。
可今日一看,韩继母才发现,自己幼稚了。
什么叫“养好”?
这丫头分明就是快要病死了!
谁家好好的小姐,会动不动就吐血!
真·吐血啊。
韩继母被韩娇娇那沾了血的帕子都吓到了,一时都没有想到:自己似乎成了京城第一恶毒继母。
半天后,京中便传开了——
韩家那位贵女,刚刚回京,连家门还没进,就被后娘骂得哭了,还被逼得吐了血。
年少咳血,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是早夭之相啊!
韩娇娇“一战成名”,还把整个韩家都震慑住了。
自此,再也没人敢惹她。
惹她做什么?
一个动不动就吐血的病秧子,惹了她,她死了,是自己的罪过。
她不死,自己也要背负一个欺辱病人的骂名。
韩家那位继室,多么血淋淋的例子啊。
只一个照面,说了两句内宅妇人擅长的含沙射影的话,结果就被夺了管家权,禁足三个月。
啧,面子里子全都没了!
这也就是她是太夫人的嫡亲侄女儿,韩家不能处置太过。
否则,把她送去佛堂,静养个两三年,都是有可能!
被全家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百般照顾、万般赔小心的韩娇娇。
慵懒的躺在凋工精细的拔步床上,却有些惆怅——
唉,阿婶,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进京啊!
我想你了!
……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