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esp;&esp;谭念发现这一点，瞬间皱起了眉头，目光严厉地盯着韩觉。
&esp;&esp;“你欺负小曼了？”
&esp;&esp;韩觉感觉自己脖子后面的斜方肌都僵住了。
&esp;&esp;章依曼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于是主动说没有，“没有没有。”
&esp;&esp;谭念看了一会儿章依曼，才跟韩觉说：“你压力再大，也不可以拿小曼撒气。”
&esp;&esp;“这我也是同意的，”韩觉用力点头，“朝女朋友或老婆发脾气的男人，是没出息的人。”
&esp;&esp;章依曼忍不住帮腔道：“大叔对我很好的！”
&esp;&esp;谭念一看都章依曼跳了出来，干脆就转移了问话对象，问章依曼：“你喜欢韩觉哪里？”
&esp;&esp;章依曼大声道：“有才华，会过日子，帅气，很搞笑很逗，对我还超级好，就算胆子很小也还是很可爱！”
&esp;&esp;韩觉一边给章依曼夹菜一边表情变化不定，这夸的话里感觉有一半不像是真夸。
&esp;&esp;“就没有缺点？”谭念问。
&esp;&esp;“没有！”章依曼斩钉截铁。
&esp;&esp;“看不到缺点可不行啊，这样是会受伤的。”
&esp;&esp;章依曼不说话了。
&esp;&esp;“那本采访你的文章我看过了，”谭念问韩觉，“你是因为前女友才学的音乐？”
&esp;&esp;韩觉感觉到了身旁发射来一道宛如实质的目光，顿时头大如斗。
&esp;&esp;当时为了给自己的彻头彻尾的改变找一个合理的借口，除了生死，病变，信仰，就只能是恋爱了。
&esp;&esp;“我是因为想赚钱，才学的音乐。”韩觉解释。
&esp;&esp;“你变化那么大，是因为谈了一场恋爱吧？”
&esp;&esp;“啊……”
&esp;&esp;谭念瞥了一眼给韩觉夹菜的章依曼，继续问：“你把你的前女友说得那么好，觉得小曼是什么心情呢？”
&esp;&esp;韩觉默然。
&esp;&esp;章依曼急忙说：“师父，我……”
&esp;&esp;“吃菜。”谭念指了指章依曼碗里的菜。
&esp;&esp;“诶……”章依曼乖乖夹起一口放进嘴里，堵住了后面的话。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韩觉。
&esp;&esp;谭念看向韩觉，说：“你来比比看她们。”
&esp;&esp;韩觉张着嘴，想了很久，最后轻声说道：“她们是不能比较的。”
&esp;&esp;谭念眉头一皱，以为韩觉要说什么各有各的好这样的渣男言论。
&esp;&esp;韩觉继续说，一点一点说得很慢：“我现在不想、不舍得、不忍心拿小曼去和任何人比较，哪怕在任何微小的层面。她就是最不可取代的那个。”
&esp;&esp;谭念静静地听着，眉头一点一点舒展。
&esp;&esp;“我说不太清楚那种感觉。”
&esp;&esp;“我大概懂的。”谭念说。
&esp;&esp;真正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不会去想、去舍得、去忍心和任何人作比较的。那得多么宝贵这个人啊。
&esp;&esp;章依曼听不太懂韩觉的话，却能更直接感受到了韩觉的心意。她伸手握住了韩觉的手。
&esp;&esp;谭念在心里计较了某个决定之后，抬头问韩觉：“能不能喝酒？”
&esp;&esp;“能的。”韩觉虽然不怎么喜欢喝酒，但这时候除非脑子突然短路了才会拒绝。
&esp;&esp;点了啤酒，没叫白酒，怕录制误事。
&esp;&esp;韩觉给谭念和自己倒完酒之后，章依曼偷偷举了个酒杯过来。
&esp;&esp;“你要少喝。”谭念轻轻地说，里面却有不容置疑的意味。
&esp;&esp;“噢。”章依曼应了一声，乖乖把杯子放下。
&esp;&esp;韩觉看了也没办法给章依曼倒酒，只好用眼神告诉她，等下午他们俩出门了再买酒的。
&esp;&esp;章依曼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esp;&esp;韩觉震惊章依曼竟然能读懂，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sp;&esp;然而章依曼把自己筷子弄掉地下之后，伸出手在韩觉的腿边摸啊摸，摸了个半天也没摸到啤酒瓶，最后爬起来讪讪道：“原来没有啊……”
&esp;&esp;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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