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跟我来。”
&esp;&esp;何父背着药箱前往厢房,林秋曼压低声音道:“我的一个朋友病了,想请您瞧瞧。”
&esp;&esp;把他领进厢房,何父将药箱放到桌上,林秋曼上前小声道:“四娘把手伸出来,老爷子来了。”
&esp;&esp;床上的柳四娘默默地伸出手腕,何父取来手枕放好,替她把了会儿脉。
&esp;&esp;一旁的林秋曼心里头忐忑不已,何父隔了许久才问:“近日可常感倦怠困乏?”
&esp;&esp;柳四娘答道:“有。”
&esp;&esp;何父又问:“可有呕吐?”
&esp;&esp;柳四娘:“没有。”
&esp;&esp;之后何父没有再问其他,他收起手枕,林秋曼做了个请的手势。
&esp;&esp;二人离开了厢房,林秋曼把门关上,带他到客房说话。
&esp;&esp;何父坐到椅子上,严肃道:“是喜脉。”
&esp;&esp;林秋曼心里头一咯噔,脸色变了。
&esp;&esp;何父察言观色,知道中间有蹊跷,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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