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的水匪。
&esp;&esp;他们极为擅长水性,在水里谁都抓不住,而且能在水里潜伏很久。
&esp;&esp;也难怪当时船只突然下沉,估计是这些水鬼在底下凿穿了船底,让船舱入水,这才会沉的。
&esp;&esp;而这些赈灾银被水路送出去,河道总督自然最清楚,私下让水鬼潜伏在河里,半夜发难。
&esp;&esp;九阿哥心想,果然有内奸!
&esp;&esp;但是只凭二当家一句话,他可不会完全相信。
&esp;&esp;“你血口喷人,据我所知,河道总督快致仕了,几十年来十分清廉,没理由做下这事,让自己晚节不保。”
&esp;&esp;二当家摇摇头道:“小人只接消息办事,然后两边五五分。余下的银子送到指定的地方,究竟是不是河道总督本人就不清楚了。”
&esp;&esp;反正钱是分出去了,消息也是真的,水鬼只要成事,其他是一律不管。
&esp;&esp;九阿哥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对慎刑司的人点点头,这就示意李德全一起离开。
&esp;&esp;李德全落后几步,被慎刑司的人叫住,小声问道:“这九阿哥怎的让此人开口了?要是皇上问起来……”
&esp;&esp;会不会觉得慎刑司的人实在没用,连九阿哥都不如?
&esp;&esp;但是慎刑司真的努力了,他们一点都没偷懒啊!
&esp;&esp;李德全安抚道:“想必九阿哥是天潢贵胄,让他不得不吐露真话,跟你们没关系。”
&esp;&esp;他也知道慎刑司一点都没留手,这话叫慎刑司的人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esp;&esp;九阿哥很快回去,李德全则是给皇帝禀报二当家开口说的事。
&esp;&esp;皇帝皱眉,河道总督如果牵扯其中,就能明白这些贼人究竟怎么得到准确的消息去袭击带着赈灾银的船只了。
&esp;&esp;如果余下的赈灾银真在河道总督那里,就是铁板钉钉的证据!
&esp;&esp;“派人快马加鞭去河道总督府,看看那边是不是很藏着赈灾银。”
&esp;&esp;赈灾银上做了特殊的标记,知情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esp;&esp;九阿哥听见后不免担心道:“皇阿玛,如果是河道总督的话很可能知道这个特殊的记号,会不会为了毁掉证据,融掉这些银子?”
&esp;&esp;如此一来,也能去掉银子上的特殊记号了。
&esp;&esp;一旁始终沉默的苏澜忽然开口道:“那么一大批银子要融掉,肯定非常扎眼。除非对方有个能光明正大融掉银子的铺面,那规模应该不小,还会留下蛛丝马迹。”
&esp;&esp;那么多银两要融掉是个大工程,哪怕每次只融掉一点点,都很容易被人发现。
&esp;&esp;如果每次少一点,但是次数多了,也会被人察觉。
&esp;&esp;唯一能让人不怀疑的,就是他们自己有个能光明正大融掉银子的铺面。
&esp;&esp;这样不引人怀疑的铺面,九阿哥眼睛一亮,立刻想到:“能不断融掉银子不引人注目,那就只有首饰铺面了。”
&esp;&esp;打首饰的铺面融掉金银,谁都不会多想。
&esp;&esp;而且铺面得大,要是太小,融掉那么多银子还是会被人发现。
&esp;&esp;皇帝点点头道:“确实,去查一下河道总督名下有没特别大的首饰铺面,就能知道了。”
&esp;&esp;李德全很快派人下去安排了,顺天府尹却问起棺材铺面的事:“皇上,那铺面底下的银子太多,如果全部搬运出来,想必会被人察觉,打草惊蛇。”
&esp;&esp;“但是就这么放着,让人守着,却也扎眼。不守着的话,那也太危险了一点。”
&esp;&esp;那么多赈灾银在底下,顺天府尹很是头疼。
&esp;&esp;守着怕被人发现,不守着怕被人偷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sp;&esp;差役如今也不敢正大光明守在棺材铺面,只在外边来回巡逻,对外只说棺材铺面的老板突然病了,他们就帮忙守着铺面,免得被人偷了去。
&esp;&esp;周围邻居还是能理解的,也帮着盯梢,免得有陌生人跑进去偷东西。
&esp;&esp;但是这个办法短时间内还能用,时间长了,邻里肯定会开始怀疑棺材铺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让官府如此紧张?
&esp;&esp;皇帝听后也有点发愁,这确实有些棘手。
&esp;&esp;他自然想尽快把这些赈灾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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