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如果沈明烛不想暴露身份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时逾白有几斤几两大家还是知道的。
&esp;&esp;沈明烛摇了摇头:“倒是不强求,我与逾白相识时日尚短,勉强伪装成他,想来也是不伦不类。”
&esp;&esp;他说的未免有些太谦虚了,玉溪听着都为时逾白捏了把汗,觉得他怕是受不住。
&esp;&esp;“那便对外说,真人是院长在外游历时发现的天骄,日前才加入学府。万寿谷一事之后,真人的名姓也有不少人得知,真人可需换个名字?”玉溪问。
&esp;&esp;沈明烛想了想,“萧负雪。”
&esp;&esp;玉溪:“?”
&esp;&esp;沈明烛说:“叫我萧负雪吧。”
&esp;&esp;萧负雪:“???”
&esp;&esp;远方的萧负雪察觉到沈明烛喊他的名字,他微微感应了一下,露出一道无语的神情。
&esp;&esp;担心自己以后会被吵死,萧负雪把耳朵堵住。又担心真出了什么事他听不见,只能叹了口气把灵力撤回。
&esp;&esp;……不是,沈明烛是不是有病?
&esp;&esp;征求沈明烛的同意后,玉溪亲自给他安排好了住处,然后去寻云观霜,打算说一下名额的事情。
&esp;&esp;临走时,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沈明烛假借了时逾白的身份,那时逾白该不会在苍寰假借沈明烛的身份吧?
&esp;&esp;不可能不可能,玉溪在心里嘲笑自己,怎么会胡思乱想到这地步?
&esp;&esp;真要让时逾白假扮苍寰的少宗主,他不得吓死?
&esp;&esp;再说了,时逾白哪有这个能力呢。
&esp;&esp;时逾白打了个喷嚏。
&esp;&esp;他问:“我还要这样伪装明烛多久?”
&esp;&esp;杜兰泽敷衍:“快了快了,最后三天。”
&esp;&esp;时逾白大哭了起来:“三天又三天,这都九天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esp;&esp;顾千帆忍无可忍:“你能不能不要用明烛的脸做出这种表情?”
&esp;&esp;时逾白抽抽噎噎,委屈地说:“那我也不想啊,换成你,你试试?”
&esp;&esp;江照月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神色:“这些天想和明烛切磋的,我和孟怀舟都抢先和他们切磋,现在整个宗门都在传我们俩疯了。”
&esp;&esp;孟怀舟瘪瘪嘴,也想哭:“他们下手好重,痛死我了,拯救世界真难。”
&esp;&esp;“喂,你们以为我就容易吗?”杜兰泽叉腰:“上次二长老来,要不是我聪明搪塞了过去,早就被发现了。时逾白,你能不能争气一点!二长老虽然长得凶,但他最疼明烛了,你怕什么?”
&esp;&esp;几个人吵吵嚷嚷,相互攻讦。
&esp;&esp;突然空气中一阵波动,几人行动一顿,彼此对视一眼,眼神惊恐。
&esp;&esp;任檀昆的声音传了出来:“明烛,到书房来寻为师。”
&esp;&esp;第245章
&esp;&esp;一个月后, 沈明烛登上了青云学府前往东洲的飞舟。
&esp;&esp;飞舟上不少人暗自打量他,观察这位神秘出现的萧负雪有什么本事能让院长亲自力挺他拿下珍贵的七个名额之一。
&esp;&esp;沈明烛站在一旁,看似在欣赏云端之上的风景, 实际上灵识正透过储物戒里的传信玉符与远在苍寰的杜兰泽几人交谈。
&esp;&esp;“明烛!明烛!宗主发现了我冒充你了,怎么办啊?”时逾白呜呜哇哇地大哭。
&esp;&esp;沈明烛安慰他:“没事啊没事啊,这么久才被发现已经很厉害了。”
&esp;&esp;杜兰泽把他推开,对沈明烛解释情况:“宗主问我们你去了哪,我们没有人说。”
&esp;&esp;“那你们现在还好吗?”沈明烛想想就觉得任檀昆一定很生气。
&esp;&esp;孟怀舟庆幸地说:“只是关禁闭而已,谢天谢地, 总算不用天天和别人切磋了。”
&esp;&esp;任檀昆给他们的紧闭可不是像沈明烛那种玩闹性质,他们是真的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囚室。不过修行者, 要是这点寂寞都耐不住,他们也到不了如今境界。
&esp;&esp;何况储物戒没被封, 玉符也还在, 所以其实也算不上寂寞。
&esp;&esp;江照月后怕道:“不过我从没见过宗主这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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