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位上,将他的一番表现看在了眼里。
&esp;&esp;他垂眸,轻抿了一口茶,抬头就见施元夕被一个丫鬟请了出去。
&esp;&esp;徐京何面色如常,只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esp;&esp;那边,施元夕被丫鬟引到了水榭中。
&esp;&esp;今日有贵客上门,盛江楼各处都放有炭盆,水榭中也算不得冷。
&esp;&esp;但这边到底不比厅中,冷冽的风一吹,吹得人身上生冷。
&esp;&esp;施元夕穿着袄子,倒是还好。
&esp;&esp;裴济西只穿着一件单衣,就这么站在了她的跟前。
&esp;&esp;施元夕神色平静,问:“世子有什么事非得要在这边说?”
&esp;&esp;裴济西回头,眼眸深沉,直直地看着她:“你前些时日,派人给静婉送了信?”
&esp;&esp;施元夕微顿,她抬头看他,毫不避讳地道:“是。”
&esp;&esp;“因何见她?”
&esp;&esp;“自然是有事要说。”施元夕今日来这边后,就一直在想郑奇明的事。
&esp;&esp;只怕京里许多人都想不到,三朝元老竟然会是周瑛的人。
&esp;&esp;自然也不会怀疑到了她的身上。
&esp;&esp;但徐京何不同。
&esp;&esp;施元夕刚刚在宴上才知道,此前被徐京何赶出了国子监的那个荫监生。
&esp;&esp;本是勋贵出身,其父乃是从前淮康帝时期,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永昌伯。虽说如今日渐式微,但在勋贵中还是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esp;&esp;就在前几日,永昌伯府直接被抄了家。
&esp;&esp;罪名还很重,说是贪墨被御史得知后,买通了人手,刺杀了那位御史。
&esp;&esp;此事是由刑部和大理寺一起督办的,在此之前,甚至连王恒之、李谓等人的父亲都全然不知晓。
&esp;&esp;可徐京何却能提前处置了他的儿子,施元夕从不认为有什么太巧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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