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道袍可能一眼认不出来,但是钱林商会中的牌牌,却是极容易辨认了,特别是上面显眼的烙印着一个“丹”字。
&esp;&esp;这下子,酒糟鼻三人的面色更是难堪,意识到自己三人今日算是犯事犯到“正主”头上了。
&esp;&esp;但他们丝毫不自我检讨,而是更加怨恨的看向余列,心中仅仅惊道:
&esp;&esp;“这家伙,从哪找来的掌柜一辈?”
&esp;&esp;酒糟鼻更是目光惊疑不定:“没听说这姓余的有大来头啊。他这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此人来管闲事?”
&esp;&esp;瞧见三人又偷偷摸摸的盯着自己,余列也是看向对方三人,似笑非笑的说:“掌柜的发话了,三位道友,还不快快停炉罢丹?”
&esp;&esp;这话让酒糟鼻三人又惊又怒,他们看着当值的掌柜,不敢发怒,但是看向余列,又恨不得勐击余列的脸颊,让余列知道一点颜色。
&esp;&esp;三人敢怒不敢言。
&esp;&esp;僵持了几息,酒糟鼻终于又走出来几步,低声言语到:“这位掌柜的,您可是认识孙掌柜的,某等三人和孙掌柜的关系极好……”
&esp;&esp;这话成功的让当值掌柜皱起了眉头。
&esp;&esp;但是没等酒糟鼻说完,当值掌柜就冷声道:“怎的,尔等是想搬出靠山来压倒贫道?或者说,是那孙掌柜的教你们如此炼丹,以至于残害道童,糟蹋商会的清誉?”
&esp;&esp;酒糟鼻的嗓子又一噎,连忙说:“不敢不敢。”
&esp;&esp;这下子,三人一时间变得进退两难,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免得说出了不好的话,但是又不想去将作坊中的几口丹炉停掉,磨磨蹭蹭的。
&esp;&esp;瞧见几人模样,余列微眯眼,于是轻笑着说:“三位道友不动手,可是不会?既然如此,贫道帮你们一把。”
&esp;&esp;话音一落,余列立刻就迈开步子,走向对面的丹炉。
&esp;&esp;这下子,磨磨蹭蹭的酒糟鼻三人急了,其中酒糟鼻更是直接喝到:“姓余的,你敢!?”
&esp;&esp;“余道友住手!”
&esp;&esp;三人当即拦在余列的跟前,想挡住余列的去路。
&esp;&esp;其中酒糟鼻还反应过来的,大骂道:“好呀,姓余的你这是成心要让咱们交不上差,误了工期,其心可诛!”
&esp;&esp;这话让余列微微挑眉。
&esp;&esp;没错,他其实就是这个想法。等停了丹炉,彻底延误了这批丹药的工期,这更容易让对方三人担责。
&esp;&esp;须知对方三人乃是道徒,所犯的事情仅仅是吃空饷,以及利用任务苛待麾下的道童,种种事情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
&esp;&esp;余列必须得想法设法的,让对方叠加些过错,才能让这三个家伙狠狠的吃个教训。
&esp;&esp;而一旁的随着余列前来的当值掌柜,听见了“误了工期”四个字,则是微皱眉头。
&esp;&esp;此人思索起自己还该不该继续坚持。
&esp;&esp;立刻的,掌柜的也在心中警醒想到:“罢了,商会的任务确实重要,且先让他们不停炉,而是减轻每日的活计数量,等过完这一茬再说。”
&esp;&esp;这人也暗暗的瞅了身旁的余列一眼,意识到自己也犯不上为了余列,而担上太大的干系。
&esp;&esp;毕竟两人才刚刚结识,余列在首乌供奉那边的份量究竟有多重,目前并未一清二楚。
&esp;&esp;但是掌柜的想的好,却是不如余列动手快,他压根没有理会那拦路的酒糟鼻等人,身上灵光一闪,便绕过了对方,直奔蒸腾的几口丹炉,手中运起法诀,开始熄火停炉。
&esp;&esp;而这是迟那时快,酒糟鼻目光闪烁,他也灵机一动,忽地叫到:“不好!你这家伙不仅强闯进来,还要强行停炉,害我药房!”
&esp;&esp;此人语速极快:
&esp;&esp;“二位道友,快快施法拦敌,可不要坏了房中的丹炉等物。”还在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
&esp;&esp;他的两个同伙一听见,立刻也就反应过来:“咦!既然这两人要停炉,那我等可以倒扣他们一个意图不轨的帽子啊!”
&esp;&esp;此三人是意识到不好收场了,心里升起了干脆就在作坊中大闹一场,搅他个湖涂的主意。
&esp;&esp;你要停炉罢丹,歇息算账,那我等就直接坏炉烧屋,鱼死网破!
&esp;&esp;如此一来,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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