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终于等他松了口,心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见他朝着自己脖颈亲了下去。
脖颈周围的肌肤十分敏感,尔豪从唇上落至下巴,而后落在她锁骨处似啃似咬的吮,他轻柔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刺激着心萍发出无意识的叮咛。
听了那声音,尔豪立刻如受了鼓舞一般,将她的睡裙掀至头顶,
刚刚洗完澡的身t还带着一丝水汽,尔豪从大腿抚0至腰间,再向上一直到shangru……她的身t美好的令他发狂,没有一处生的不完美,每个地方,每一颗痣,都长在自己最ai的点上。
“姐姐。”
尔豪一边抚0着她的身t,重新将身t压在她面前,堪堪碰到她的鼻尖,任她如何躲都躲不开他的视线。
“我好像明白……爸为什么要那样对你了。”
我们并不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禽兽,而是……诱人堕落的恶魔就在人间啊。
“你!”
心萍被他刺心的话戳到了痛处,刚想张嘴反驳,却见他抱着自己的大腿向上一抛——
“啊……”
忽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心萍的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尔豪,却见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她重新抵在门上,另一只手开始扶着roubang试探她下面的口子。
“不……不要在这,去床上吧,去床上好不好?”
“不要,就在这里。”经过一番0索,尔豪找到了那个入口,先是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见没有找错地方,这才扶着roubang缓缓的挺了进去。他看向羞愤yi的心萍,恶劣的与她额头相抵,问道:“我就喜欢这个姿势,你和爸爸,不也总是用这个姿势吗?”
“你……你早就……你之前就看到过,是不是!”
纵使在心底盘算了许久,今天的尔豪也依旧是第一次的雏j。心萍乍然听到尔豪的话,惊惧与气愤叫她的下t不断的收缩,差点就让尔豪三秒就一泻千里。
他咬着牙忍过了那gu劲儿,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动作起来,一边道:“是啊,我早就看到过,我想想……第一次,应该是有一次去书房找爸,结果他竟然没有关书房的门,只关了卧室的门。”
见心萍咬着牙不说话,尔豪笑了笑,像为孩子讲故事一样,绘声绘se地说道:“我踮起脚尖走了过去,趴在门前,你猜,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里面……啪……啪……啪……啪……”
一边说着,尔豪挺起了身t,跟随着讲故事的语调,一下一下将她撞在门上,发出哐哐地声音。
“原来是爸在1,是爸爸在和他最宠ai的nv儿交配,他可真是一个好爸爸,原来所谓的宠ai,竟然是这样宠……这样ai的。”
言语的羞辱与r0ut的折磨让心萍崩溃不已,她痛哭道:“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不说?不说怎么行,我的好爸爸强j了自己的nv儿,我的好姐姐生下了我爸的孩子,你说,尔康该管我叫什么?哥哥?叔叔?”
尔豪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在她身上,急促道:“看我们如今做的事情,他叫我爸爸也不是不可以。姐姐,你既然为爸爸生了孩子,再为我也生一个好不好?嗯?好不好?”
“呜呜呜,别说了,别说了……”
在尔豪强烈的刺激下,两个人就这样靠在门上双双ga0cha0,随后又都脱了力地滑落在地。眼看着要倒下了,尔豪将心萍抱在怀里,免得磕到。
心萍早就泪流满面,她没有看他,良久,才虚弱的说道:“你出去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有了今天的这一次……你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别人。”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到。”
缓过神来的尔豪将心萍扶了起来,一直扶着她进了卧室,同时也关上了卧室的门。
“只是我什么时候说……只有一次了?”
——
“尔豪,尔豪!”
“这人怎么回事,睡得这么沉,不管他了”,杜飞背上相机,关门之前高声喊了一声,“尔豪,我和书桓去采访秦五爷,先走了啊!”
尔豪被吵醒,捂着脑袋从沙发上坐起来。昨夜熬夜改稿,本来头就疼,在沙发上睡一觉又觉得肩膀疼,做了这样的梦……现在好了,下面也疼。
“唉……”
怎么又做这个梦了。
在尔豪越来越大,知道了年少时父亲对姐姐做那件事意味着什么,又因为细枝末节猜到了尔康的身世之后,偶尔的偶尔,他就会做这样的梦。
梦见自己和心萍坦白那天,没有选择道歉,而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帮姐姐隐瞒真相、
尔豪站起身活动活动,将hse废料都驱赶出脑袋,拿起昨晚改过的稿子重新校对起来。
——
“快,书桓!相机!”
“杜飞,给!”
秦五爷坐着私家车到了自己经营的歌舞厅,刚下了车,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咔嚓”的快门声,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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