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狎玩似地啃着他的耳垂。
男人的唇是凉的,但吐息却很火热,那gu子热气好像从耳廓扩散开来,逐渐蔓延至全身……下腹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意。
曲流觞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吗……?那…顶好的……」
什麽、什麽……?!这气氛是怎麽回事……?尚真的这种态度又是怎麽回事……!?该不会是想……!?
曲流觞的心跳失序,脑子也一片混乱—感觉正努力运转着,寻找可以脱身的藉口,偏生找不着……或者,是他也不想找……?
是啊……怎可能逃开……?连si了都还是糊里糊涂地重生回男人身边,成了他後g0ng的妃,哪还有其他方法可想……
炽热的手掌0进了他衣襟里,在他颤抖的肌肤上游移……曲流觞轻喘一声,脑子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全身的感官却像是在一瞬间张开,对於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无b敏感……与期待。
长指拧住了他一侧的粉nengru蕊,轻柔中略带强势的搓r0u,惹得曲流觞连连ch0u气。
「喜欢朕这样0吗……?啊……挺起来了……真可ai……」男人像是在自言自语,曲流觞却已经羞得连颈子都红了,咬着唇,虚软地摇头,也不知在否认什麽。
要si了……为什麽会……那麽舒服……?是尚真的技巧太好,还是这具身t太习惯男人的ai抚,或者是……自己心境上的转变……
好可怕……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失去控制的感觉……
似乎看出了他的慌乱,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嘘……什麽都不要想……全部,都交给朕……朕不会再伤害你……再给朕一次机会……」
断断续续响起的安抚,和缓、沉稳、而坚定……像轻柔的羽毛一般包裹住他一颗惶惶然,曾经千疮百孔的心。奇异的,曲流觞的身躯不再颤抖了,原本一直跨越不过的那层自我质疑与障碍,此刻似乎也逐渐消弭。
可以吗……?曾经破裂的情谊,崩坏的信任,还能再修复吗……?自己是真没想过和尚真发展成这样的关系的……可,他现在是他的妃子啊……如果,让他重生的理由,便是要让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呢?他还要如此抵si抗拒吗……?
不知何时,他的衣衫已被褪尽,躺在宽敞华美的龙床上。他望着与他同样全身ch11u0的男人,放下了床幔,解开发髻,长发散开。透过薄薄床幔透进来的夜明珠光晕显得朦胧昏暗,男人的面容表情一概看不清,但那双蓝眼睛,即使在这样微弱的光源下依旧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光是看着,都感觉像是要被那双眼给x1了进去。
承认吧……也许早在更久以前,当他第一次见到那y气又倨傲的孩子时,便已经深深被他所x1引……
男人的双手撑在他颊旁,脸孔b近他,两人的呼x1在极短的距离交融、互换……
「你……原谅朕了吗……尽欢……」男人的嗓音哑得只剩气音,低低唤着那个他上辈子的名字,用的是那令他心揪的语调。
「……」
曲流觞没有回答。
他只是拉下了男人的颈子,送上自己的唇。
「尚…真……不要了……嗯……有点…奇怪……喝额……」
长发散乱的人儿,jg巧的脸孔如今红云满布,沁着一层薄汗。红唇一张,细弱而断续的低y时而喑哑,时而高亢,让人听了心猿意马。
另一名身形jg壮的男人伏在他腿间,一手捋着他不断冒着泪珠的yan物,一手则在他t间ch0u动着……发出暧昧的咕啾咕啾声。
「嘘……尽欢乖……你这儿太紧了,得先让你适应,免得等会儿你太疼……」
曲流觞羞得都快没边儿了。虽说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象也是同一个人,但被人挠着自己从未正眼见过的那处,还、还被说…紧……什麽的……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啊!
更糟的是,一开始尚真的手指放进来时,他还胀得难受,现在适应了之後,每当轩辕焕的指尖掠过某处,就像有什麽窜过整个背脊,su麻麻的……他甚至可以感觉那处因此缩缩放放的,就像在x1shun着尚真的手指……
真是要si了……怎麽会是这反应……这到底是他自己的意识,还是洛华这具身躯残存的记忆?还是两者加成……?
轩辕焕在他t内ch0u送了好一会儿,再ch0u出时那x口已经软化,像主人一样,水汪汪的,镀着一层水光。他执着自己的b0发,浅浅抵上那洞口,仅管分身已经胀疼得像是要炸开,他仍是不敢躁进,小心翼翼地问:「朕要进去了……可以吧……?」
这男人褪去了上辈子狂狷自我的姿态,成了这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坦白说,还真不习惯。所以说,矛盾的其实是自己吧……对方不徵询他的意愿,他嫌人家强势又不通情理;真问了他的意愿,他又觉得怎麽回答怎麽别扭,不如别问。实在是……
曲流觞实在受不了脸皮的高温,用手掌摀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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