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继续交谈，安静地走出学校大门，上了车。
“想吃什么？”沈衍终于开口了。
“啊？”黄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衍瞥了她一眼，“在想谁吗？”
“没有，”黄珊不敢和沈衍对视，一直垂着眼眸，“吃什么都行，你知道我的，不挑食。”
沈衍没再说话，带着黄珊来到一家环境优雅的餐厅。
两人安静地吃着东西，各怀心事，没有任何交谈。
直到两人放下餐具，沈衍擦擦嘴，从怀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给黄珊，“里面是一个亿，是还你的本金。”
黄珊有些震惊，前几天还说到年底才能还上的，怎么不到一个月就赚够了。
“沈衍哥你赚钱这么快的吗？”
沈衍能这么快赚到钱，还多亏了褚柔，墨家补偿了他五千万，褚柔逼着他收下了，说反正是墨远的钱，不收白不收。
再加上墨氏和祁氏两家的法务代理，预支了他不少钱，后来褚伟泽自己的公司也把法务代理交给了他的律所，又赚了一笔。
他最近接案子接到手软，有b市的，还有d市的，这让他感受到人脉资源和圈层的重要性。
“墨远的离婚案，我赚了不少钱，”沈衍沉声说道，“利息还需要再等等，我会尽快还给你。”
你什么时候才能停药？
“你就这么急着还我的钱吗？”黄珊收到钱并没有太开心。
“嗯，很急，”沈衍抬眸看向黄珊，“欠债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不拔出去，会不舒服。”
黄珊垂下眼眸，默默把银行卡收了起来。
沈衍几次想张口问黄珊今天那个男生是谁，但他一直没问出口。
两人的晚餐就这么安静地结束了。
沈衍把黄珊送回公寓，停下车。
黄珊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想让沈衍看到她流泪。
沈衍呆坐在车里，望着离去的黄珊，心里是后悔和不甘，他凭什么觉得黄珊会在原地等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沈衍觉得胃部有些隐痛，他对这个疼痛很熟悉，胃病又犯了。
其实已经很久没犯过胃病了，好像是黄珊陪在他身边后就没犯过，因为黄珊会监督他的一日三餐。
离开了黄珊，他又变得饮食无律，胃病又来了。
他在车里翻到了胃药，吃了两颗，等疼痛缓解后，才开车离开。
……
b市，墨家老宅。
乔思莹周末叫墨砚和墨池两兄弟回家聚餐。
乔思莹红光满面的，和以往判若两人，心情好了，整个人的气色都上去了。
袁倩和褚柔围在乔思莹身边，三人开始聊八卦。
近期最大的八卦，当属祁家的离婚事件，褚柔作为当事人的女儿说出了最权威的消息。
“我爸爸改回原来的名字了，他说要跟我姓，哈哈哈！”
褚柔一点都不矜持，把他爸爸创立新公司的事情也说了，“我现在是我爸的老板了，嘿嘿，坐等吃闲饭。”
乔思莹感叹道：“那祁飞瑶平时看着挺温柔的一个人，怎么能对你爸说出那种话呢，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啊！”
袁倩也附和道：“这话是挺伤人的，别说咱们这个圈层的男人，就算是再普通的一个男人也是要面子的。”
“别说男人要面子，我们女人也是要面子的，有钱不代表可以随便贬低他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别小瞧了谁。”
“大嫂，你说得真好，”褚柔笑笑，“你看我就是个例子，我不到一年时间就从存款20万到资产几十个亿。”
袁倩和乔思莹被逗笑了，“柔柔，你可真是个活宝！”
“这两天还有个大新闻，”袁倩神秘地说道，“宋家，你们知道吧？”
乔思莹点点头，“了解一点。”
褚柔摇摇头，“我一点不了解。”
袁倩笑笑，开始给褚柔介绍宋家，“宋家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在b市也算是龙头企业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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