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想做的,不是讨好他的家人,从而得到认可。
她只想要和他好好在一起。
语落片刻,恰巧来了电话,梁芙洛低说了声抱歉,短暂离席。
小姑娘离开没多久,江峰便道:「她是个挺好的孩子。」语音半顿,他搁箸,「我听你母亲说,她的父母不大接受你,再多用点心吧,让人家看见你的诚意。当初你nn她家也不是那麽满意我,我还是把她娶回家了,你可别丢我们江家的脸。」
江以默颔首。
「但她的工作太危险,将来你们结婚,我希望她能转调内勤,把更多时间放在照顾家庭上,你们也才好计划生孩子的事。」
江以默虽不认同,口吻仍是不卑不亢。「这件事应该让芙洛自己决定。」
江峰沉下脸,语气肃穆,「将来结了婚,她的身分就不再单单只是她自己,而是你的妻子,更是江家的媳妇,进了江家的门,凡事都该顾全大局,这道理你应该最清楚。」
「如果是这样,那我离开江家。」
江峰愤然瞠目,眸底怒火四溢,「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我知道。」江以默眉眼未动,慢条斯理地拆掉表带,露出手腕上陈年的疤。「她知道所有的事,接受所有的我,包括您一开始不愿意接受的这些。我不希望她因为和我在一起牺牲任何事情,我希望她能做所有她想做的事,待在她想待着的地方。」
江峰别开脸,不愿再看。
那些疤,是他曾亏待的证据,是这个家最不堪的过往,是人x最丑陋的一面。
他曾经视而不见,曾经要他咬紧牙根忍耐,曾经认为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依然能把亲生的孙子带回正途,替他遮掩所有w点,从此只走铺好的康庄大道。
结果却是相反。
他的纵容与偏袒,终究养出了魔鬼。
「如果爷爷非得要她改变,那我选择离开。」江以默收回手,重新戴上表,「只要芙洛愿意,我会和她结婚,一起建立一个家庭,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孩子也会跟着她姓。」
只要她愿意,从此以後,他可以与江家再无瓜葛。
如同他们所希望。
「你??」
江峰气结,张口想骂上几句,nv孩子却在这时回来。
一进门,梁芙洛就率先道歉,抬眼却见餐桌上的气氛不大对劲,老人家板着脸,眉眼间明显沾着怒气,男人看似面se无澜,摆在桌下的掌却是紧攥。
她重新入座,压低声问:「以默,怎麽了?」
男人g唇,「没事,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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