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血液重新向肢体末端一股股回流,慢慢恢复知觉,仅此而已,已经消耗掉全部力气了。
“诶,你们之前没这样玩过?”
睁不开眼睛,但特定的声线对你造成了奇怪的影响。
“……哪有这么变态啊。”
“过分,明明是杰问我要才送给你的吧?”
“随便谁推门进教室看见悟在里面搞那么一出,也都会疯掉的好吧。”
“很辛苦的好嘛——”
被打断了。
“后面能用么?”
“很干净哦,应该有乖乖禁食——ああ、都不知道到底是想起来没有了,”
被站着的男人们当作物件讨论,感觉很奇怪,你觉得自己像案板上刚被揉碎的肉糜。
夏油叹了口气,“我原来比较喜欢这样玩——”
浸湿滴水的毛巾盖住了你的口鼻。
“哦哦,这样真的很紧诶!不过也很危险吧?”
毛巾被扯下来,你大口大口的喘气,一不小心就咳起来,刚刚水倒灌进气管,越挣扎越无法呼吸,差点以为要死在这里了——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水刑窒息性交。
当时被这样对待时还没有前后都被插满。现在肉壁被磨的快要破了,血液像被驱赶着涌回生殖器官,放弃一切抵抗与挣扎时才勉强觉得重新活过来。
“比链子好点吧?”夏油顶了一下。好像有半个世纪没被动过肠子了,没想过这么快就能到的这么软。
“所以还是蜡烛好一点,不过清理蜡泪的时候很烦就是了——”
然后滚烫的蜡液就洒下来。
十
刚开始落在长靴筒上,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有点点温热。
微弱的感觉在被双插的刺激下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然后蜡液就顺着靴缝流进丝袜和长靴之间,很快凝结,不是低温蜡,差点以为丝袜纤维都会跟着烧起来。
紧接着一连串一滴一滴浑圆的落在袜子上,有点疼痛。记忆中只是不小心撒在指缝里,被恶意引导取乐才发现自己有这种兴趣的——不是这样么?
胶封蕾丝已经完全起不到一丁点阻隔作用了,蜡液落上去,透过花纹格网直接烫在皮肤上。你印象里脱下来的时候甚至皮肤上还会留下镂空的蜡泪花纹,哪怕清洗干净都还有突兀的烫伤红痕。
最后是皮肤。
与多人性交的快感共鸣回响的还有疼痛。真像火在肌肤上点燃了一样。你吃痛的抽了口气,细碎的鞭子落在刚刚凝结的蜡泪上——
“没有到可以发声的时候哦?”
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
“杰你先别动,滴不到想要的位置了——”
“悟做一次怎么事情这么多的……”
“这家伙就喜欢这个啊?我也没什么办法好吧,当时真的现学诶?”
那还真是强呐。
蜡液在锁骨间落下去,顺着胸型流淌,烫过每一寸毛孔,火烧火燎的疼痛。
你尽可能维持清醒,深呼吸,要不要想起来,该不该想起来,是不是到时候了,可不可以——
“可以哦。”
入学的时候第一眼看见对方就有生理反应了。非常糟糕,相当喜欢。
一起进教室才知道,不是同学,竟然是老师。确实不好办,所以不如把小秘密藏好了。
可是哪里藏得住。
明明是所有人公认的性格太烂,你却喜欢到无以复加,就是想被捉弄、被欺负、被挖苦、越恶劣越好——你甘之如饴,兴奋到极致。倒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了,你就喜欢这个。人的欲望就是千奇百怪的。
尤其是你的。
去接近、去勾引、去半夜送上门,几次下来见你就躲着跑。但学生时代就是很无聊吧,喜欢想操,这是天大的事了,反正如对方所言,你真的没好好学习过就是了。
玩失踪、换号码、疯狂逃课、往往任务刚做完你就跑路——最终如愿被抓去谈话。
讽刺、激怒、嚎啕大哭,到底是哪一句起作用的你现在也说不上来,只记得哭的泪眼婆娑求男人好好惩罚你。
你实在是,相当喜欢这个。
攥着蜡烛大大方方滴在自己指尖、锁骨、胸部和小腹,笑着告诉男人是可食用的糖果味,求求他一定要尝一下够不够甜。
说起来真的是最强,学的快到飞起,没过多久操作你起来便游刃有余。你就这样稀里糊涂心照不宣的度过了人生中最放纵欢愉的一年多。
其实叁个人也没什么的,竟然还被认真征求了意见,那次明明也玩的超级尽兴。
没想过几天后等到了最后一条命令,
“都忘掉吧,然后去做杰的小东西吧?”
不用和你解释朋友的情况,也不用表示自己的为难,更不用安抚你的情绪。
是命令么?
如果是命令的话。
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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