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ねぇっ、你们‘接待’都是这个标准?”
被操的在床上爬,你脸颊小臂全贴在床头退无可退。对方两指伸进你嘴里,压着舌根,涎水从唇角流到下巴,和生理泪水混在一起。
“在问你话诶……吭声呀,小兔子。不要咬手背了,流血了哦。”男人掐着尺骨下缘,舔了舔你殷红的牙印。没了支撑,侧脸脖子都一并被撞的顶在硬木床头上锉。
“白天领着去吃好的,晚上自己送上床……也太奢侈了吧,就对东京的这样?还是京都的也有啊……为了勾引人家加入你们?联盟减员大危机中?”笑嘻嘻的,在说玩笑话。鼻尖碰着耳廓,声音像直往脑子里钻,“好湿呢你里面……喜欢我,嗯?喜欢被我肏?”
被指头压的干呕,你模模糊糊发出两个单音,反胃的感觉更重。缩着脖子哽了一下,连带着阴道都箍紧一点。
“这样啊……”男人把手抽出去,把指间的口水沿着脊骨背棱抹在你身上,“好荣幸诶,多谢啦!”
“あのね、你明天有别的安排嘛?”他边操你边问。
你趴在男人身上喘粗气,胸膛贴着,通过颅骨途径能听见扑通扑通过快的心率。精液被鸡巴塞着没流出来,大阴唇还在一下下抽。
“喂,”他像在垂眼看你,说话时漫不经心把你脸上粘着的头发拨开,“最后问一遍。刚刚乱七八糟的疯话,有多少是真的。”
心砰砰乱跳的频率和阴茎嘣嘣充血的节奏一致,射完有一阵了还没软,还在逼里硬着。你告诉他说,全是实话。
男人嘴角瘪着,没再说话。你闭上眼睛。
“给我下了什么虫子药?鸡鸡硬的好痛,”沉默好久才再开口,再开口就说了这个,“想尿尿。”
你如实回答,并解释说,“其他全且不论,人类本就不该被所谓‘现状’‘规则’所束缚,有创造新世界的可能何必拼命维系腐朽的陈规。”你闭紧双眼叹了口气,“给您下媚药也是迫不得已。毕竟随着同化融合,目前推测最坏的情况可能是,因果下即将有新的‘天元’诞生……既然五条先生已经不是‘六眼’了,为了您的生命安全与我的需求,请尽可能多的内射我,直到子宫开始妊娠新的‘六眼’为止。”
“…ハッ、ド変态かお前。”你猜男人一定正圆瞪着双眼,脸上挂着没有笑意的笑。
“随您怎么说。”你把头垂的更低,紧贴着对方胸膛,被呼吸起伏带着喃呢,“说过了么,我忘了。真正生效破坏六眼的‘冷枪’是我放的,五条先生发现了么。”
时机糟糕,差点睡着,预感到ghb效果即将到达峰值。眼皮沉重精神恍惚,全部感官都只集中于身体里嵌着的、硬梆梆律动的、因药物而持续强制勃起的阴茎。
迷迷糊糊像产生错觉了,感觉听到对方在笑,
“真的是,要笑死……尽是些什么蠢主意,嗯?每一个都让人想笑出声啊。这群猪脑子,竟然能蠢到这种地步,真吓人一跳呐——”
被大手直捏着脑袋扣着头颅逼视,力道重到颅骨都要被按出几个洞。愣了半秒激灵一下,你出于危情条件反射,用枪顶住男人心口,随手揪起锁链,横梗在对方齿间,极像给畜生套了口衔嚼子。
他松手,学你的样子做出举手投降的架势。
才松了口气,就眼见对方嘴角勾着,像在向你展示两排白亮的牙和犬齿的锐尖,随后猛的歪着下颚一咬,咋碎束缚自己两天的咒具。金属迸裂蹦跳力度极大,残块溅射到你脸上身上划出血痕。
“谁告诉你老子现在不是‘六眼’了。”
电光火石瞬间反应。在你扣动扳机的同时右臂被卸掉,弹道轨迹混乱,只在墙上留了龟裂的洞孔。断了一角的缎带发绳飘摇两下,枪身砸在地面玻璃碎渣上撞击震响。
心率越来越慢,血液越来越冷,指尖冰凉。你愣怔扶着脱臼的手臂,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徒手揪断脖子上的咒具,抽走露着角的纱布。
松散的绷带缝隙间,六眼像燃烧的海。
“……好像是,我自己说的?まぁあ、我会骗人的嘛,无所谓啦……但是啊,你不可以哦?”他冲你笑。颈圈像慢动作似的这才坠在地上,最后这一声杂音听起来一如某种具像化的丧钟。
“劝你老老实实交代。我呢,还需要更多信息。”
他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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