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被逼急了。换位思考一下,二十代前半有头有脸的大帅逼被当作不法变态,惨遭全都心指指点点盯着看,可能是会有点火大。
所以一定是被逼急了,不然也找不到这么个地方。
是个倚着丘势建起来的街角空地。从周遭往来车流判断应该还在千代田。可能毗邻居住区,为方便社区活动,水泥筑灌了几层极宽大的弧形台面,半环抱着一圈小小的下沉式广场。远处连锁的快餐咖喱店刚熄灭招牌,近处几盏昏暗的道旁灯照出风动的轨迹,天太冷夜太深,这里没人。
索性搂的更紧了点,你在线衫下摆蹭了蹭脸,含糊不清埋头道了句谢。
对面叹了口气没再多搭理你。
一月第二个星期一,有多冷,就是拿毛毛领把全身上下通通裹满也够保你瞬间冰鲜。所以又借着酒精壮着胆子贴的更近,拦腰抱着活佛沾点佛光的暖劲。
放任了没一会,抬手拍了拍你脑袋。活神仙出声前又先叹了好长一口气,
“ゲームセンター陪你去了,小钢珠大赏给你拿了,烟看着你抽了,酒领着你喝了……连吃可丽饼玩扭蛋机买新衣服这种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也都带你做了吧!!说真的,够了哦?あぁあ、出发前完全没想到呐……小鬼真是好麻烦。”
附加消费一并买单,理所当然的吧。你说,“但是前辈超级擅长和麻烦的小鬼打交道呢。”
之后便一时没再没说话。
又等了好久好久,才若无其事的问了句,“たのしかった?”
你说“たのしかった”,鬓簪的花碎都垂在视野里晃。然后补充,“不过アゲハ还没去呢。”
说着“还アゲハ个屁啊你”,对方雷大雨小给了你一拳,随即便绞着眉头板起脸,“真的假的……你酒醒了没到底?现在去新木场??神经病呐??”
你转身仰躺扶着脑袋摸着头上的簪花嚷“我又没蹦过迪当然会想去啊”,对面瞪着你嘴角一瘪又是一拳“你还没飞过呢怎么不想上天呐死小鬼”。
你当即弹坐起身大喊“我想啊”,男人将你一把按躺回去说“那你就继续想啊”。
最后还是飞高高了。
因为刚枕着转身原样搂回去,你把脸一埋就是一句前辈好差劲,“在公共场所隔着衣服抱了抱而已,您怎么就硬了啊?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啊!”
眼角抽了两下,他说是兜里的扭蛋。
“扭蛋都放在购物袋里了啊!!”你仰起头质问,手指点着刚刚贴脸的地方一通猛戳,“就是没见过鸡鸡我也玩过扭蛋好不好,您在开什么玩笑呢!!所以五条前辈今天超体贴超温柔的陪我过节,根本就是打着幌子铁了心要灌醉可爱的大奶妹后辈捡尸开房吧!!”
他说没那回事你别戳了行不行,你说您是不是忘了自己可以用术式直接弹开我。
可能是正憋着火。长久的沉默后,男人扶着额头问你还要不要飞,“要的话就躺靠外点再等会。”
你凑得更近问“为什么要‘靠外’”,你搂着人伸手向上摸问“为什么要‘再等会’”,你半挂在他身上问“难道飞高高的时候前辈的鸡鸡会悬浮么”。最后被一把连颊带嘴半捂半掐牢牢扼住,他说再不闭嘴老子可就在这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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