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回想了几分钟,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记不起那个人的样貌,好像记忆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抹除了,她只能想起来有人捏着她的腰,要她摆动得更夸张些,叫得骚一些。
会不会是,她的动情根本就不是唱给他听的,而是给了在场的其他人。她的呻吟、她的妖娆、她的放荡,都不是为了他而去的。会不会是,她潜意识把真正的施行者幻想成了许枷,因为在场的的那些人里,自己最能接受他?
脑子乱哄哄的,少女望着模糊的墙壁,忽然心生了恐惧之意,坐立不安,想着一会儿得找许枷问个清楚。她脑海里笃定的乱伦禁事,该不会是药物作用下,不可抑制的幻觉吧。
简纨见女儿突然怅然若失,想起她之前说自己身体特别不舒服,只当她是又难受了,连忙开口,“医生啊,你快看看她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她这脸色比刚才还要差。”
法医让家长把房间里的灯关上,然后打开眼底镜的对光口,让用于检测的光线垂直投照少女的瞳孔,再用食指摁住补偿镜的手轮,使能观察的视野逐渐清晰。
与从外表看见的完好无损截然相反,少女的眼底,全是血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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