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是被灵族救回来的,就算知道身份也不会说出去。
至于卫少临,在陆清看来也不担心,卫少临他的父亲是将军,他的母亲也是将门之后。
十年前一同守边关,战死于沙场,府中便只剩下他一个。
那时正恰巧,赴均将孩子送走身边寂寞。看到了卫少临孤独可怜就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府中,教养了几年。
卫少临后来又被宗族亲戚接了回去,于是走上了和他父亲一样的路。
对他也算是有几分的恩情,二人对视一下都知道对方绝不会曝露赴月的身份。
但是卫少临拿起手巾剑指着陆清道:“别让我发现你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陆清收起剑“切”了一声说道:“这话应该是我对你一个花花公子说,离她远一些,她不是你身边的那些女人。”
说完这话,转身就回去。
卫少临勾起一抹笑并不在意陆清的嘲讽,看着陆清离开的方向,看来又有人要被勾住了。
西宫
燕君坐于桌旁倒了一杯清茶,看着底下跪着的人,冷声开口道:“人都被抓了还回来干什么,我之前吩咐的是什么。”
底下的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说道:“杀了章玉。主上放心,属下想办法找人插进去了结她。”
燕君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手中溢出的一些血丝,旁边的人递上了一条手巾,厌烦的擦了一把扔在了跪着的人的头上。
“人都抓进天牢了,你怎么去?让那么多人光明正大让你杀吗?蠢货。”
门外的碧烟进门进来看到地下跪下的人,又看了看肖蘅。
机灵的走向前说道:“主上勿生气。”
又看了一下那个黑衣人,道:“还在这里做什么?还在这里碍主上的眼吗?。
那黑衣人知道碧烟在为他开脱,于是恕罪离开了。
碧烟走上前拿起肖蘅的手说道:“哎呀,主上你的手受伤了。”
肖蘅抽回了自己的手,道:“有事儿说事儿。”
碧烟听到冷冰冰的话,撇了撇嘴道:“我们的人现在已经守在了东宫,据说探子回报东宫的人来来回回的进出了好几次,宫女们也是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往出端。看样子怕是不行了。”
肖蘅用一圈一圈的白布缠着手上的伤口,俊美的脸带着一抹阴狠。与他平常温文尔雅的气质大相径庭。
“我不需要什么看样子不行,他必须是给我不行。”
碧烟听了这话脸色一正,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便恭敬的也退下了。
主上的话那就是不留了,那也说明这回主上要开始争了。碧烟满心满眼都是肖蘅,恨不得亲自上去杀了一个皇帝,让肖蘅登基。
这样也不用这样一直隐忍着卑微着被人欺负,还要隐藏自己的实力。
肖蘅看着碧烟离去的身影,他知道自己这次又赌对了,被抛弃在冷宫这么多年,他学的最好的那就是笼络人心。
在他眼里只要是能有益于他的,就都可以是他的棋子,而他只会做那个执棋人。
肖蘅盯上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幅山水墨画。
可惜他的父皇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的给他的三个儿子设一场局,互相残忍竞争选一个最终活下来的人。
肖蘅想起了几年前的夜晚,派来的那个太监,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以帝王选择自己的继承者的一个局。
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而他只能活下去,就必然得听他的,他像驯狼的一样,把自己的儿子训成一个听话属于自己的继承者。
肖蘅裹着着白布的手紧紧握住,重新又溢出了血,可是狼也有被训的狠的一天也迟早会被反噬的。
他从来不想做什么君子,他骨子里也本身就是坏。为了笼络人心不得不装出来的表面样子,却把那些人耍的团团转为他做事。
时间长了,肖蘅也在这些事情里面摸索出自己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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