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镜取下来,扔到了小桌板上,烦躁的揉着鼻梁。
杨衍文听到动静,推下老花镜,好奇的问:“如翰你这是怎么了。”
张如翰连忙把眼镜戴上,勉强的笑了笑:“老师我没事。”
他不愿意解释,但杨衍文又很好奇,最后是由高万杰和文朝解释了具体情况。
高万杰:“是那个女同学不识好人心,拒绝了翰哥的好意。”
文朝:“我们也劝过翰哥,他帮不了所有的人,可翰哥就长了一副古道热肠,别人不领他的情,转身几就忘了,他自己倒是被气得不轻。”
张如翰不承认自己在生气:“她追求光鲜亮丽的生活,是她自己的选择,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好气的。”
杨衍文也觉得自己这个学生是个操心的人,谁找上他,他都愿意管,现在就连不来找他的人,他也要管。
像张如翰这样的人,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
好的地方就不用过多赘述了,他的口碑人缘好,人脉关系广。
不好的一点就是杂事占用他太多时间了。
杨衍文:“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周钰良大夫的小徒弟四五岁就会背人体穴位脉络,全部药材药性,都没人逼她,是她自己主动学的,她学习的时候特别投入,不会为周围的事分心。你那个女同学,她自己不喜欢中医学,再怎么学也学不出什么成绩来,所以就像你们刚才说的,她一直成绩平平。”
“她就不认真学,她要是认真学了,起码能赶得上和高万杰同等水平。”张如翰觉得白芥穗肯定不能算笨,笨的人不可能在课堂上跟他抢答,白芥穗的心思就是不在学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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