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庵便给那边打了电话,虞港生表示不想见他。薛晴倒是自己过来看了看他们,抱着小团子喜欢的不行。
“你小时候我都没怎么抱过你。”一说到这个薛晴就像罪人一样,她泪眼婆娑的说,“早知道小孩子那么快就会长成大人,那时候真应该多抱抱你,多亲亲你。”
虞沪庵没说话,脸色都没变一下。
佟昕却非常动容,抱着小团子让她喊“奶奶”。
年后两个人去给小团子上了户口,取名叫“佟多多”,意思是希望孩子幸福多多,快乐多多,美满多多。
佟多多来了之后,虞沪庵不得不找了两个保姆,一个负责做饭,一个负责打扫。但他非常在意和佟昕的私密空间,将别墅做了分区,两边互不打扰。
佟多多来爸爸和daddy家一个多月后的一天,虞沪庵忽然接到薛晴的电话。电话里她泣不成声,不断说着要离婚。虞沪庵却很冷静,他叫薛晴先不要激动,上楼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他们马上就到。
佟昕不明就里,直到站在虞家大宅的客厅,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此时想回避已经不行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找个角落坐下。
客厅里人不多,该来的都来了。除此之外,佟昕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女人姿容秾丽,身材曼妙,长得非常像薛晴,以至于佟昕刚进来的时候差点叫错了。
但她跟薛晴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年纪也小,目测只有30多岁。
虞沪庵谁也没理,亲自上楼把薛晴请了下来。
薛晴下来的时候,眼睛都肿了。这个被男人宠了一辈子的女人,此时脆弱的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虞港生单独坐在一张多人沙发上,始终微垂着头不说话,只有薛晴下来的时候往那边看了一眼。
那一眼,复杂到难以形容。
场面变得诡异,屋里没人说话,只有薛晴偶尔传来的啜泣声。
虞沪庵却轻松的像个局外人,他微微一笑,说:“不如,就由我来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并不是个疑问句。
虞沪庵首先将目前的状况做了一个总结,他说:“这位女士怀孕了,据她说,孩子的父亲就是我们尊敬的董事长——虞港生先生。”
老爷子被小儿子直接爆出这种丑事,气的直敲拐杖,“混账。”
“的确挺混账的,”虞沪庵冷冷的说,“您的年纪,都能当她爷爷了。”
老爷子刚想再骂,虞沪庵又开了口,“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您,毕竟是她主动勾引。又是这样一张脸,您怎么能拒绝得了呢?是吧?爸?”
虞港生没说话,他又气又难堪,他看了眼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薛晴,默默叹了口气。
虞沪庵也看向薛晴,后者还在暗自垂泪,却又因为对方的长相在心里暗暗为老公做着解释。
虞沪庵看透了这一切,并不想看她存在这种妄念。
“但是您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正好在您回公司主持大局的时候,这个女人刚好进了公司,而且30多岁了,还能做前台?”
虞港生抬眼看向虞沪庵,锐利的眼神表明他已经猜到了,但他却说:“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
“是啊,因为您即使怀疑也不愿意放弃,宁愿自己骗自己,把这当成你和‘她’的缘分,对吧?”
“什么意思,沪庵?你把话讲清楚。”薛晴坐不住了,她听明白了,这里面有阴谋。
“既然要讲,就从头讲起吧……”接着,虞沪庵便讲述了一个关于虞港生和他的白月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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