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非礼勿视阶段,她默默起身,贴着墙边溜出去。
卧槽,好险!
她关门转头,却和另一人碰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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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那人在她叫出声前及时捂住她的嘴,将她带到对面的空房间。前桥眨眨眼,发现对方正是面色不善的成璧。
“……你怎么来了?”前桥心虚道。他是公主近卫,一定紧跟自己身后出门,刚才房间内香艳的一幕,想来早就被他看到了。
果然,成璧将门关好,皮笑肉不笑道:“好兴致啊。”
“没有,我没有!”前桥急忙解释道:“你看我衣服都好好穿着的!”
成璧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也知道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有没有贼心就难说了,带着埋怨问道:“怎么又来青楼了?”
“你看我是自己来的吗?我让那小妮子绑架来的!”前桥借机反客为主:“你这亲卫怎么当的?一路上不知解救我,我都从囚禁处逃出来了,你才兴师问罪。你要是真不开心,刚才怎么不冲进来呀。”
成璧被她气得不行:“你们在里面叫红郎,我冲进去……像什么话!”
前桥咯咯笑道:“把‘们’去掉,是县主叫的,我充其量做了个东。”
成璧抱着手臂,从鼻子中迸发一个轻哼,看上去不屑与她争辩。前桥突然走上前,以很近的距离观察他,把成璧看得不自在:“做什么?”
看你好看呗。前桥在他后退之前,将他面颊捧在手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我突然想起个事儿——那天你遗泄后,有没有再自渎啊?”
成璧的脸腾地红起来,道:“你问这个干嘛?”
“怕你憋坏了。我跟你说,总憋着不好。你这个年纪的男孩,自渎是很正常的现象。”
成璧哼哼道:“习武之人,才不会做此外泄阳气之事。”
前桥睁大了眼睛,好奇道:“是这样吗?怪不得小郎君格外厉害,头一回就做了整夜,原来是会保养的原因?”
成璧再次从头发红到脖子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前桥的嘴唇:“你再说!”
前桥没有再说了,她对着那双唇吻回,将成璧的舌勾进嘴里,贝齿轻轻咬下。成璧呼吸一滞,结实的身体便靠过来,将前桥固定在墙边,双手探入她的衣怀。
他顶着她的部分坚硬,吻她的唇甘甜,双手轻揉着乳房和小腹,动作急切又温柔。然后解开腰带,一路探到裙内,摸到一片濡湿,低声道:“还说没兴致?”
前桥扭着身体,让花窦寻找他的手指,口中含糊道:“那么香艳,谁不会湿啊?但我又不找他们。”那手指随着窄缝滑进来,逐渐深入,在前桥湿滑的褶皱上剐蹭,而后又多添一根,将那幽径饱满地塞住。
呼吸不由得愈发急促,被挑逗的身体一缩,将他手指缴得更紧。
成璧在她脸旁吐出一口气,自嘲笑道:“从前我觉得滞势屈辱,如今,竟有些后悔。”
他垂头咬在前桥耳垂上,将手指抽出,双臂托起前桥放在床上,掀开裙子,将头埋入。
湿滑冰凉的舌头碰到同样湿滑的花窦,分开阴唇恰似双唇。他找到那花芯中一点吮吸,而后又用手指按住,旋转摩挲。充血的嫩肉随着舌头分开,他从花房一路向下,直到舔舐在幼嫩的后庭。手指和舌尖同时捻动,不一会儿,花窦传来剧烈颤抖,欲水倾泻而出。
前桥喘息着将他拥在怀中。
“成璧,带我回府吧……”
还好有他在,这股邪火终于泄出来了,再在这儿待着,指不定出啥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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