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望着门口道:“我今夜不走,你锁门吧。”
梁穹放下茶杯,苦口劝道:“殿下不得在此过夜。”
“这是我的府邸,我爱去哪去哪。”
他只能叹息:“您是贵胄之表率,大婚之夜宿于庶卿房内,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的事儿,我干的还少吗?”前桥道,“跟你结婚的时候,我还大半夜去睡青楼呢。”
“是,那种感觉很煎熬。正因在下经历过,推己及人,才不想公卿也受此委屈。”
梁穹坐在她身边,垂眸道:“您见了,也抱了,今夜相会,于我已是难得之幸,殿下不必再多留,徒让妻卿生出嫌隙。”
“你好无私,好伟大啊……”前桥看着他,半是真心半是调侃地一叹,随后吻在他唇上,含糊道,“可我是个自私的小人,我不管别人,只管我自己。”
她轻啄在梁穹唇边,浅浅地试探他的反应,令人熟悉的气味再次被鼻腔捕捉,竟然把她舒坦得几乎落泪。梁穹只淡定了一瞬,就侧头去迎她的唇舌。柔舌将来者紧紧缠绕,把津液涂抹在味蕾和嘴角,他捧着对方脑后忘情回应,比她的试探更加热烈。
她们紧紧相拥,用力亲吻,压缩体内空气,如同末日狂欢。紧巴巴的衣服被件件扯下,吉服上崩落的明珠如同何缜需要剪开的同心扣,梁穹亦抛却层层衣物,直到露出亵裤。
她将盖在他身体上最后一层白色扯开,露出毛丛和已经挺翘的柄物,梁穹突然在耳旁喘息道:“去床上……”
前桥停下来看他,他又补充道:“别在椅上,去床上……”
她不知梁穹为何看上去如此紧张,便与他同去床上,梁穹仔细铺好了被,伸手将头顶玉冠取下,让如墨乌发散在肩头,随后用火热的裸体与她相拥。
他的阳物立在腿间,充血的圆头吐着一滴晶莹的蜜液,小口翕张,像他本人那般无措。她将指尖按在那滴晶莹之上,沿着口缘慢慢地旋,更多体液被刺激得涌出,他蓦地一喘,随后把阳具高高挺动。
“想要了?你终于想要了?”前桥柔声嘲笑道,“你不把我赶走了?”
“我怎么舍得赶你?”梁穹迷离着双眼,扶着阳物不敢抚慰,真诚道,“我连闭眼都舍不得,生怕是梦。”
前桥顿时吻住他,分腿跨坐腰间,握住他青筋外露的柄物对准花窦。红肉微翘的洞口衔着顶端盘磨,微微试探几次,将其寸寸纳入。
此次尝试并未由他做好前戏,梁穹想如从前那般帮她舔舐湿润,却被前桥按着不得动弹。她坚持扶住对方肩膀退出再入,尝试数次,总算用体液打通滞涩之处。
梁穹目视阴茎在阴唇间没入吐出,从湿润的洞口染上水泽,而后整根藏进她的腹腔,在温暖的包裹中舒服得叫出声,握着腰的手也紧紧收拢。
他眼眶微红,双唇微张,青涩得一如当年。前桥突然领会了他今夜紧张的来源——虽然她二人早已“百无禁忌”,可有妻卿之实还是头一遭。
这竟是梁穹真正意义上的初夜。在一个只有两人相处的房间,一个没有道具帮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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