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龟头顶深一些,逼里的嫩肉争先恐后的跑上去给鸡巴上的青筋做按摩,叶世廷爽得控制不住力道,按在董丰年腰上的手指节发白。
“叶哥!慢一些!求你!我要尿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陌生的雌性器官带来的快感几乎把董丰年激出眼泪,细小的水流从被挤压到变形女性尿道里分泌出来。他以为那是尿,叶世廷知道他这是傻傻的高潮了一次。
这个表现算好,但是叶世廷不满意,他只给了董丰年把呼吸调整过来的时间,还硬挺的鸡巴就着阴道高潮余韵才有的高频率收缩继续猛干起来。
董丰年的表现如他所想,还没恢复清明的眼睛立刻翻上去,让捏着奶头的手也四处乱抓想找一个释放的着力点,因为快感而抓扯的过程中那个布料单薄的床单被撕裂开,胡乱缠绕到董丰年的身上。
叶世廷怕董丰年逃跑,换了个自上而下的姿势,他的腿被折到头顶,几乎是尖叫着求饶:“太刺激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又要坏了!”这次的高潮又迅速又猛烈,小逼彻底尝到了被侵犯快感,缴械投降的速度卡得刚刚好。叶世廷粗喘着射精,确保顶到了窄小花道的尽头,浓厚的精液打进董丰年身体深处。
“下次说清楚,是高潮,知道了吗?”董丰年被刺激到半昏过去,身体的餍足让他的疲倦洪水般袭来,自然不知道接下来又被叶世廷由里到外插了几次。
最初的感觉是下体流出什么东西了,被水泡着一样湿,还有种好像含着什么柱体被撑开的感觉。再清醒一些,涨痛感袭来,花穴里面有种酸疼的感觉,但是看不见摸不着,未知的疼痛放大了迷茫。
怎么会这样……董丰年浆糊一样的脑子调度不过来记忆,只看见叶世廷近在咫尺的精致的脸。和一丝不挂的董丰年不同,叶世廷衣服穿的很整齐,只有裤子是被解开。有点湿痕的内裤下鼓起一个大包,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时更柔和,但董丰年根本无暇欣赏,他抖着手想去把叶世廷的裤子拉上,坐起来的姿势牵扯到还发肿的屄肉,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嗯……怎么了?小董,怎么又脱我裤子。”
叶世廷一向醒得早,部队的生物钟已经养成,他没想董丰年这种时候还会想保全他的体面,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责任全推给对方。
“叶哥……”董丰年僵住身体,他的手正停在叶世廷裤子拉链的部位,没法判断是在拉上去还是拉下来。而且他捕捉到那个“又”字,心里认定了是自己昨晚脱光衣服非礼了叶世廷。
叶世廷爱看他这副难堪又痛苦的样子:“小董,昨晚你喝醉了,我也不清醒,你还把下面给我看让我摸,又扒我裤子摸我鸡巴,给我吓了一跳。”
“是吗。”董丰年羞愤到想撞死在床头,他也顾不上遮一下自己的身体,颜色恢复骚粉尺寸却长大了一圈的奶头停在丰满的乳肉上打颤,以晒痕为界的肌肤上留着一些瘀血斑痕。叶世廷肆无忌惮的视奸他的肌肤,他不怕董丰年再躲着自己,现在只要装出受害者的姿态,董丰年会被愧疚驱使着顺从。
“不过小董,你好像是第一次,现在痛吗,会不会不舒服?”
董丰年摇头,逃一般进了浴室,他草草冲了个热水澡,皮肤上的细小伤口在水流冲刷下发疼。昨夜的细节碎片般涌入大脑,被插弄的快感让他的小逼又开始发湿,颤抖着往外吐水,董丰年用毛巾擦了半天,怎么着都是湿的。脆弱发红的阴唇在粗暴的摩擦下发疼,但是一种难捱的骚痒却和疼痛一起被激出来。
他懦弱讨好的性格在此刻无限放大,他找了几件宽松的衣服套上,不敢去看叶世廷带着笑意的脸。叶世廷还帮他铺床收拾,他想抢过来但是失败了,慌里慌张的去准备早饭。
开始工作才让他的状态调整回来,他不敢坐下,一直站着整理资料,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分着腿深呼吸。去厕所的路上和叶世廷擦肩而过,他还酸痒的逼仿佛认出了真正的主人一般,由内而外痉挛起来。
叶世廷温柔的笑意更衬托他身体的下流:“中午去我那里吃吧,我订好了餐。”董丰年胡乱答应之后跑到厕所隔间,拽下裤子的时候几缕淫水被甩到内裤上。深色的痕迹洇透了内裤,董丰年自暴自弃般跌坐在马桶上,制服外套下玩弄过度的乳头在衣料摩擦下挺立。董丰年深呼吸了半天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仅是食髓知味般渴望性快感的身体,还有见到叶世廷后狂跳的心脏。
局长合上文件册,视线扫了一遍面前高壮却低着头的人:“小董,你工作比别人尽职尽责,作风也一直好,这个晋升早就该给你,只可惜,一直有很多外部因素。”
董丰年惯于别人用悲悯怜惜的语气对他说话,特警学校毕业的时候校长也对他说了差不多的话。他那时候还年轻些,只能涨红着脸说自己身体没关系,不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任务。
哪有以后呢?董丰年进了警局报道才明白。同事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才这么热情友善,了解自己情况的领导向来是对他欲言又止,他看着本该落到自己头上的奖励渐渐都被分给别人,心里从难过到麻木——直到遇见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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