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的样子多么诱人,又多么惹人犯罪。
他恨不得现在就挣脱镣铐,把伊莲娜狠狠地按在身下贯穿,抬起她的腿压过腰间,用阴茎填满她的穴道,把心爱的人干出娇态,艹到说不出话,只能在他身下呻吟,求他慢一点,让他射给她,在他身下盛开,展露出最美的姿态。
最后,在他的欲火稍稍得到满足后,在伊莲娜被干晕过去之前,用白浊把她的小肚子撑大,活脱脱像怀了他的种一样;等到情事结束,库赞会把阴茎埋在伊莲娜的温热紧致的穴道里,欣赏自己用爱欲在心爱之人身上所作的动人“画卷”。
库赞不乏惋惜地叹息,他多想这么做啊,可是正因为心爱,因为爱重,所以不敢轻浮,不敢妄动。比起自己的一时满足,他更希望伊莲娜能因为他从中获得快乐,那会让他感到精神上的满足和自傲。
一时间,室内只有暧昧的吞咽声和舔弄声。
身下的小“库赞”被容纳进温热的口腔里,还有小舌头不时碰撞,库赞心焦地等待着没有没容纳进口腔的一截得到同样的待遇;但已经因为缺氧红了脸颊的伊莲娜不干了。
她放开巨物,微微喘息,“呜………太多了,吞不进去……”这些家伙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大,她平常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容纳进小穴的?真的不会撕裂的么?
“再试试,再试试,一次就好……”正在关键时刻的库赞哄她。
伊莲娜微恼地瞪他一眼,“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么?”不就是想她吞下去好释放那些精液吗?雷利次次都这么干,每回哄她答应再吞之后就是摩挲着她的头发,半哄半骗让她用喉咙容纳那根巨物,每次都是抵着她的食道释放那些又浓又稠的大股精液才算完,吞咽进那么多次的白浊,有时候吞不下去的还会被他射到脸上和身上,她早就不上当了。
心里确实有些邪恶念头的库赞不由心虚地移开眼神。
伊莲娜起身,一颗颗挑开库赞的衣扣,然后一寸寸摩挲过他的腹肌,最后停留在腹下三寸、那个刚刚还在它口腔里被好好容纳的东西上,露出些微坏笑。“我今晚去找萨卡斯基,你自己解决吧。”
她也不管被她撩拨到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库赞,自顾自从一边拿起自己的披肩,作势要走。
“伊莲……”库赞眼底暗沉翻涌,但他还是试图卖可怜,挽留伊莲娜。
伊莲娜只装作充耳不闻。
眼见着人真的要走,库赞也顾不上其他了,寒冰冻结镣铐,然后四碎,不过刹那,他就三两步追上伊莲娜,把人压在柔软的床铺间动弹不得。
听到身后脚步声的伊莲娜还未做出反应,就陡然被环抱住腰,扔进柔软的被褥间,手腕则被宽厚的大手紧紧握住,压制在脑袋旁。
黑发铺落在洁白的被子上,卧室里一时极为安静,库赞带着欲望的目光与那双青蓝色的眼眸对视上,发觉了伊莲娜眼中的笑意和了然。
“伊莲……”
女人任由他压在身上,也不在意她的手腕被紧紧禁锢住,如此平和,就如同他们初遇之时。
“库赞……你不需要那么忍耐的。”她声音有些轻,却落地可闻。“我说过的,只要你们愿意接受这样扭曲的我,愿意用你们赤诚的爱来填满我,我就不会拒绝……你可以更加过分,更加放肆一些,不用忍耐,怎么样都好,我很乐意承受。”比起其他人,库赞和泽法不愧是师生,什么都要忍耐,生怕因为什么做的不当而失去她的垂怜。
可明明他们知道,她不会拒绝。
如果说雷利的爱要把她揉进骨血,贝克曼和香克斯的爱写在那几乎寸寸都要留下他们的痕迹的肌肤上,那库赞的爱就是无言守望;他的爱写在乌塔一日一日的笑容里,写在对她所有的守护和让步中。
库赞眼底暗沉翻涌,心中有什么东西要被伊莲娜这几句话释放出囚牢;其实他也曾年少热血,也曾爱意灼热,想要不顾一切,可是那时,伊莲娜不是他的妻子,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在真正得到心上人前,他的欲望化作了一场二三十年的绮梦,那时他从未想过,梦也能化作现实。
二三十年的长梦让库赞习惯于忍耐,习惯于退步,所以即使后来他们之间有了乌塔,库赞也还是站在那里,望着伊莲娜的笑容就仿佛心满意足。
那些年月里,库赞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从老师泽法那里抢下了乌塔的抚养权,那也是他最庆幸的事。
因为乌塔,他与伊莲娜之间得以联系紧密,因为乌塔,他们才有了今日的可能。
库赞自知不比老师泽法,曾与伊莲娜有诸多前缘;不比萨卡斯基,伊莲娜救过他的性命,被萨卡斯基的道路吸引目光;如果没有乌塔,他甚至比不上后来居上的那家伙……
没有前缘,没有婚约,没有明媒正娶,却能攀折高天明月,库赞怎么能不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他已经承受不起失去伊莲娜眷顾的可能了,得到过的东西,如果失去,化作镜花水月一场空,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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