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昶燮祖母给的驱蚊。”
娇滴滴的嗓音迤逦的尾调,她软弱无骨瘫在他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领,邬羲和冷笑了一下,不是因为幼椿这幅样子,是因为觉得凌家下作。
“师姐我给你香囊取下了,金蒲桃比较特殊。”
幼椿微微抬起头盯着邬羲和脖颈线条凸起,他讲话是喉结的滑动,她靠了过去行动比脑子快了一步,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扯弯了腰,干燥却柔软的嘴唇贴在了喉结上,她舌尖伸出舔了一下。
汗珠随着脸庞滑落在脖颈上,刹那肌肉绷紧,青筋凸起,邬羲和咬着牙才没有扑上去,手捏着香囊几乎快碾成破烂。
“师弟……”扭动着娇躯蹭着,她好难受,哪怕是幻境里那些,她也不算未经人事,缓解内心深处的焦躁,仿佛多蹭蹭身体难受的感觉就会消失。
“师姐。”他声音低沉沙哑,邬羲和清楚的知道幼椿佩戴的香囊有问题,和金蒲桃的花香产生了反应,他最好找个水池把她放里面,再去找昶燮拿药。
可他贪恋她在自己的怀里,理智告诉他该如何做,身体却半分都不想动,他喜欢她软糯的喊他,享受着投怀送抱的主动,他现在做的就是任由事态发展,和凌家比起来他还真说不出谁跟下作。
在地宫里的幻境,满脑子欲望只想着泄欲,可如今,他却不想那么草率。
幼椿抬着头,黑白分明的瞳染着情欲,就像烦人的柳絮一样想要缠绕想要交织,嘴唇抿着他的肌肤。
“唔…”邬羲和为什么不对她做些什么啊,就像在地宫里那样囚禁她,让她成为他的禁脔……
这个事态发展难受的不是她,是他。
“师姐。”声音比刚刚还要喑哑几分。
唇瞬间被攫取,嘴唇与嘴唇的厮磨碾压他根本不能满足于此,濡湿的舌强硬的扫荡着口腔软壁,幼椿殷切的回应着,用自己的乳儿去蹭着他,扭动着身躯,她好想邬羲和肏她。
这种话……邬羲和额间暴露的青筋跳了跳,他不想忍了。他终于把她压在花丛中,自己的身下,挑开着已经湿透了衣物,“师姐。”吻从嘴角,锁骨一路往下。隔着肚兜张口咬住,她身体瞬间如一张弯弓。
“唔,师弟……”
手快速脱掉她的肚兜,白嫩嫩如桃儿的乳被束缚解开,弹跳了出来,像口渴已久的沙漠旅人见到绿洲,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住那粉粉嫩嫩的尖尖,还不够,他手中搓揉把玩着乳根捏成他可以吸咬更多的形状。
幼椿挺着身子迷迷蒙蒙身体依旧难受,可又好像缓解了一样,手不知放哪,一边推着邬羲和的头,一边又希望不要离开自己。
“师弟,哈…啊啊嗯我好…呜呜难难受…”也不是难受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乳珠在他口中咂嘬,她变得好奇怪。
大力吸吮着奶尖,想要吸出奶水般,含含糊糊道,“师姐,马上就不难受了……”
空出一手,一路解开她的腰封,抽开绳子,往花香浓郁之地寻去,手指摸到一片嫩滑如豆腐般的花户,潮意明显,他急切地探索着花缝,却寻而不得。
凸起的小甜豆一碰她就敏感的抖动着身子,“…我…好奇怪…呜呜呜…”想要他触碰更多小甜豆。
幼椿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难受又舒服。
邬羲和一路往下,急切地解开她的衣服,扳开她纤长笔直的双腿,迫使她完全张开展露在他的面前。
趴在她身下,唇舌挑逗着她的小甜豆,她弹了一下腰肢,邬羲和见状就高频率用舌按压着,打圈挑逗小甜豆又重重的吸了一口,身下的娇躯哭喊娇喘越来越激烈,“脏别…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濒临到一个点,绷直的身体化成一滩春水。
少女双眸失神,眼角噙着泪水,娇躯泛着粉,奶子的乳珠被吸的像樱桃般,乳儿上都是他大力揉捏的红痕,而邬羲和捧着她的小娇臀,头埋在她花户喝着她大片涌出的花液,好像什么琼浆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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