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灵菜吧,你这分明就是普通的菜叶子,灵菜都是需要凭商会许可购买,要是酒楼你胡诌也就罢了,你这荒郊野岭当我们都是傻子啊?”
此话一出,其余坐着的人纷纷侧目,更有好事者往前围着。
小二一听急了,“别给你吃白食找理由了。”
幼椿咬着筷子,听着热闹,毕竟她这种吃瓜群众只吃瓜,不凑热闹,虽然这包子确实不是用灵菜所做的,但味道又比寻常素菜包要鲜美许多,“跟真的灵菜比起还是差了点。”
“茶叶与泉水,也与寻常不同。”
“哎,英雄所见略同。”幼椿看向邬羲和一脸你懂我的表情,“但是我看摊主也不是修仙之人,怎么搞来的?”
邬羲和沉吟几息,站了起来往摊主和老头说话的地方过去。
“各退一步,老人家的钱算我们这桌的。”
幼椿手撑着下巴颇为苦恼的看着邬羲和交涉的背影,反派老做善事,她猴年马月才能回家啊!
邬羲和掏出灵石的手,被老爷子打回去了。
“凡人你给什么灵石,你没铜钱吗!”
瞧着老头子吹胡子瞪眼,邬羲和手凝着,莞尔,“可是晚辈没有铜钱。”
幼椿站了起来快速走到邬羲和身边,掏出一腚银子丢给了小二,还好她当初回便宜家里顺了不少钱财,“不用找了。”牵着邬羲和走回位置上。
“让夫人破费了。”
幼椿刚拿起的筷子,被邬羲和这句夫人惊得筷子摔在在桌上,夫,夫人?
没想到老头跟了过来,老头双手背在身后从头到尾打量着他俩,“不是都说剑修人人单身狗吗?哦,你们是门派内销啊。”
老头毫不客气自己用手抓着包子吃了起来。
幼椿大脑还在超负荷工作,满脑子都是两个汉字撞击着额头。
“幼椿是不习惯这个称呼吗?”邬羲和拿着一双新的筷子,握着她的手重新放到她手中,“那不如我还是唤二师……”
“等等,你刚刚说她叫什么来着?”
“幼椿。”幼椿一个激灵回神,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老头,这个名字怎么了?等一下不会城里有她的通缉令了吧!
老头似乎被这名字无语凝噎住了,良久才说,“这样也好,也好。”
“好什么?好你的孙儿没有娶她吗?”
“你这孩子。”老头似乎被这句噎到了,小眼神瞅着邬羲和老半天。
就在幼椿以为老头会下一句指责邬羲和的时候,小老头话锋一转,“你怎么认出我的?”
“这个。”标志性的佩玉,明晃晃的就挂在老头身上。
幼椿瞄了两眼,一脸无语,这老爷爷还一副十分震惊的样子,她怀疑凌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邬羲和心里认同。
“客官,那银子我们的确也找不出,所以这边再送您碟小菜。”
“有劳了,想问下你们这摊位离地应当不远吧,保留着新鲜口感。”
“客官这都能吃出来!当天采摘送来就二里地,先采先做。”
那边又来了一桌新客人,“小二!”
“哎,那先去忙了。”
邬羲和颔首,那边老头见小二麻溜的跑走了,“小兄弟也是在找剑脉吗?”
“晚辈可没有没说过在找剑脉。”邬羲和面无表情地说着,把送来的小菜挪到了幼椿面前。
“是吗?上风凌不是向来不问世事。”
幼椿与邬羲和对视了一眼,幼椿低着头,上风凌确实不管。大多有求助之后,青阳宫指派任务,所以她第一反应听见师兄让邬羲和调查画皮,是青阳宫指派。
“的确,只不过陪夫人回趟娘家正巧遇上。”
幼椿猛然抬头,这个人怎么自说自话的!他怎么一口一个夫人叫的那么顺口?
“还吃吗?”邬羲和勾起唇角,一脸宠溺看着幼椿震惊的表情。
幼椿呆滞的摇了摇头,还沉浸在“夫人”这个称呼里。
“晚辈协夫人先行告辞了,毕竟陪着夫人出来踏青,也不想被人打扰,望前辈见谅。”说罢,就带着幼椿直接离开。
有礼貌,但不多。
“你怎么能……能,叫我,夫人呢……”幼椿扭捏的说着,交握着的手,她想放开。
邬羲和却抓着她的手,重新握着,十指紧扣,生怕她跑了一样,“那椿和我做这种事,你把我当什么了?”
幼椿闻言抬眸望着他绷着的脸,一脸严肃似乎在谈论什么要紧的事情,可她的关注点很奇怪,邬羲和说的是‘你把我当什么了?’而非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虽然是几字只差,后者强调的是自我约束的道德,前者更多的是倾诉自己的不满。
一个的重点在于她,另一个的重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这种人。
幼椿羞红了一张脸,慌乱的瞥开视线,打算先转移话题,“昶燮的爷爷怎么知道你在找剑脉?”
“他在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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