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是在这失忆的三个月里,你的继父和继兄都对你做了什么,毕竟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失忆,不是吗?”
“你不是说你是我师傅嘛,你不知道?”阮鱼看向他,眼里没有任何好奇。
“我是师傅,又不是情人,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他口吻变得暧昧,“或许你想让我当你情人?”
阮鱼没理会话里的调戏,“我想知道,这三个月都是你帮我补习的吗?”
“当然不是,老师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呢——”那微微拉长的语调,刻意引导人向黄色废料那边联想。
“是在家里吗?”
“如果你想,我也很乐意。”语气中的不正经越来越明显。
阮鱼知道,再往下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想直接走人。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身后的传来声音。
“阮鱼,你要知道,除了你那早逝的妈妈,没有人可以全心全意、毫无保留、不计回报地去爱你。”
“你,也该为自己的以后好好想想,不是吗?”
走出咨询室,一眼就能看见坐在医院长椅上的父子俩。
先起身的是上午硬要跟来的阮程钰,“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没有事,不会影响日常生活,至于能不能恢复记忆,就随缘吧。”阮鱼说这话时,眼睛看向的依旧坐着的阮叔叔。
“那就好,我们回家。”阮明烛站起身来,向医院外走去。
咨询室中的z单手托腮,嘴角轻轻翘起:“阮鱼会成为第三个程素因吗?真好奇啊。”
不过,他更好奇的是阮明烛是否会继续旁观。
z又重复了一遍程素因的名字,“程素因,程素因,对了,程素因是他第几个老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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