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主人最忠诚的精畜吧。”
狼妖与主持十指相扣,怀抱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牛族壮汉操得风声水起,一句句地听着慧武倒颂护体经文,将一身佛力灌注进睾丸中。
周身光芒流转,失去了佛力庇佑的主持也就彻底失去了翻身的可能,他甚至因为半梦半醒的潜意识调教,而变得越发虔诚,肉体无比敏感?。
“慧武,你身为主人的精畜,就应该保持对主人最虔诚的恭敬,只要被主人触碰身体,就会勃起。”
“只要被主人抚摸肉棒,肉穴就会湿润。”
“只要被主人玩弄肉穴,胸肌就会涨奶。”
“只要被主人一起玩弄胸肌和肉穴,就会想像畜生一样泄精,奶头里面的奶水控制不住的喷出来。”
狼妖粗大的肉棒锤得慧武无力思考,初经人事的逼门被硬根戳到了爽点,酥麻得人都颤了起来,只能被动地不断接受。
一身魁梧紧绷的肌肉不断颤抖着,胯下巨大的牛鞭晃动着甩出一丝丝淫液,身后被狼妖单脚踩着操开的屁眼,居然也是湿漉漉地拉出淫水。
狼妖的话一下又一下地叠加在主持的潜意识里,让这位壮汉可怜地随着不断加码的肉欲快感而发出呻吟,一环套一环的身体要求让主持如筛糠一般抖动起来。
男人激动到无法用文字形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大张的口腔,身上的双乳,胯下的长屌,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或流或喷出对应的液体。
慧广在狼妖的示意下,扶着师兄剧烈喷汁的阴茎坐了下去,并且掐着那牛乳使劲地拧动着,他知道,他的师兄多半是废了,就算清醒过来,也是个和他差不了多少的雄躯母狗。
他们的未来注定是成为狼妖的精池和泄欲工具,从前那些使用阴茎惩戒他人的骄傲过去,也必将继续延续,只不过可能同时屁眼里会被填满精液,甚至不止是狼妖的。。。
正当午后,窄巷间的茶楼探出个小伙计的脑袋,那伙计左右看看,见无人再进,把门往里一关,门锁一落,闭客了!
抬头只见二楼的看台上珠帘遮蔽,摇摇晃晃的珍珠帘隙里头,隐隐约约露出了说书人的身影。
那人抬掌落下,黑蛐蛐的醒木往桌上一盖,哐的一声!让茶楼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清了情嗓子,就开说了:
不知何时起,那燕山府外,百姓口中最大、最灵验的雄青寺就只接待男香客了。
女眷们按例不得上山,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的丈夫、儿子,甚至是父辈兄弟都会将车马停在半山腰,在僧人的安排下,脱去一身的衣衫,赤裸着身体登往山门。
一路上,男人们甩着下身的那一根根肉柱上下奔走,只见山路上肉体横呈,只闻石径间汗味弥漫,却无一人面色古怪。
霍!人没吱声呐?看来是都心知肚明了!
难怪那些身材健硕的武汉行走时,稍有钱的都得请两个小厮替自己遮遮,看来是就怕那结实肉臀里的毛腚被后人一边嘀咕着,一边意淫得捅出了跟女人一样满穴的骚水淫液吧!
说书人情色的语调让茶楼里一片暗笑,趁着空档,一些老爷身边的小厮添了个茶,然后就不见踪迹了,只是偶尔能看到那些老爷的裤裆里面一片黏糊糊的水声。
说书人咳了咳,继续说到:
等步行到了山门,这些不知廉耻、岁数各异的男人们大多都全身汗湿,胯下孽根充血微勃,满身的热汗顺着身体全部灌进长靴里,一路上充分的发酵搅拌,散发出咸臭的汗味。
山门守门僧人大多都身经百战,荣辱不惊,只管据来者的所求,赠与成人一指大小的瓷瓶,若是所求之事越多,自然也就拿的越多,至于这空空的瓷瓶中要装的是些什么,守门僧人就摇头不语了。
当然,若是对自己的本钱有足够的自信,肯掀开胯裤,将那男人都有的粗鄙阳具高高挺起,交于年轻僧人丈量一二,阳具的尺寸越是粗大,那拿到的瓷瓶自然是越好。
这摸根啊,就是男人们最赤裸地斗兽场,两位年轻僧人面色平静,手上涂了清香四溢的桂花油,手指在颜色大小各异的肉柱下一托、一滑,捏着肉睾微动,即可分毫不差地说出来人胯下肉柱的大小形状,松手滑出即会奉上相应的瓷瓶。
当然,若是胯下有难言之隐的话,亦可直接取了最低一档的瓷瓶往里走,只不过,那面上可一点光彩都没有了。
之后消息传开,别说做生意、道上往来了!估计连上街陪自家夫人买点胭脂水粉,都要被暗中指指点点呢,指不定,就有胆大流寇地痞上前侵扰。
毕竟哪怕未发育的少年郎也会笑嘻嘻地挺身一送,取了相应的瓷瓶,更别提这些靠面子吃饭的壮年男人了,你今日不给守门僧人一试,来日就得有人笑你是个没根的。
只可惜,大多人都只为了不落他人,实际不过是垫底的白瓷,偶尔一两寒江青瓷的都能引来一大片目光,更别说那专门给一寸长的粗屌准备的官家贡瓷了。
所以大多时候,能摸到根大的,那摸根的僧人倒是比本人还要兴奋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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