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挺大啊傅同学。”
“没没跟谁”傅星玫感受着他将自己校服拉链拉下,露出里面纯白的高领毛衣,毛衣领口被他卷起,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如被猎人捕获的白天鹅,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颓废的美,“我我一直都想试试,在这里在你桌子上”
她听见他笑了一声,将她黑色的校服裤子褪下,哪怕时疏为了保证屋内足够温暖已经将窗户关上,可失去裤子保护的裸露肌肤与冷空气直接接触,还是免不了让傅星玫微微抖了抖。
双腿下意识想要交迭取暖,却被他稍稍用力分开,那只下午用来拿粉笔与遥控器的骨节分明的手此时已经清洗干净,脱下最后一层防护时带出了一串淫靡的花液,让时疏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湿得这么厉害,不会从下午上课的时候就开始了吧?”
纵使不愿承认,可傅星玫深知自己已经渴求时疏到达了一种仅仅听他在讲台上讲课便会湿得一塌糊涂的境地。
别过头,拒绝回答的暗示,时疏也不追问,指尖向下探进小穴,感受到滑肉的紧致的吮吸,一个月不做,她的小穴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样,让他已经能够充分预想到一旦插进去该会被她怎样折磨得欲仙欲死。
“这段时间没自己弄?”时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最近傅星玫的性瘾伴随即将高考的压力已经到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地步,因此这种本该轻易容得下他的巨大器物的小穴重新回归原本模样,着实让他有些想不通。
“没”许久没有被抚慰过的小穴被刺激到流出一股股花液,连带着她回答他的嗓音都是颤着的,带着细细的喘息声,娇弱如刚出生的小奶猫。
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玩具了,因为她答应过他,性瘾犯了以后会主动找他而不是自己解决,她想让他知道,她有在好好的听话,无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在性爱上。
“傻丫头”仿佛是想到什么,时疏敛下眸子,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别委屈自己,难受了就借此放松一下,星星,你要记住,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你不需要这么听话,你的身体是自己的,怎么让它得到舒缓是要看你自己而并非我,明白吗?”
“可是可是玩具玩具没有你弄得舒服”傅星玫别过头小声开口,那一晚时疏的不知餍足也带给了傅星玫极致的性爱享受,让她开始越发挑剔对于性爱器具的选择,她也曾尝试过重回原来的状态,可无论怎样都给不了时疏曾带给她的感受,从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已经对时疏上了瘾,而能帮助她解瘾的,就是与他做爱。
头顶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下一秒,她的毛衣被卷起,未沾染花液的手指轻轻解开她的内衣,微凉的触感带着飘下的话,夹着无限的偏爱与感性,激到她双眸盈满了泪。
他说:“既然这样,以后难受了就打电话找我,多晚都可以,我的手机一直开机。傅星玫,我没有别的愿望,我不想关注世俗的眼光,不想接受伦理道德的约束,我已经是一名罪人,所以我只想在我能力之上,带给你足够幸福的性爱过程,而我也只想跟你做爱,其余谁都不行。”
这么多年以来,傅星玫偶尔会对自慰产生愧疚感,未到法定成年的年龄便与自己的老师上了床成了让她更进一步羞愧的枷锁,可今天时疏的这些话,抛开了所有最复杂的因素,将她摆在了第一位,让她忽然觉得,如若真的要下地狱,假如身边是他,过程似乎也没有这么可怕了。
“星星,看着我,”时疏俯身含住她的唇,“假如这段关系最后会影响到你,那么我会及时止损,明白么?”
“什什么意思?”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试图用多余的大脑去思考他这句话的用意,却被他以更猛烈的攻势败下阵来,不再去细问。
内衣被他脱掉与其他衣服迭在一起,她赤裸的身下垫着他的黑色西装外套,马尾解开散在桌面上,恍若自海底而来的妖精,他不出声,半蹲下来,正在半开半合的小穴以及流出的花液成了他眼前仅剩的事物,在傅星玫还未反应过来时疏究竟要做什么时,他灵巧的舌已经钻进了她裹满花液的小穴里,引得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带着点娇媚,让时疏太阳穴一阵猛跳。
真折磨人啊,他苦笑,忍受着下腹的胀痛,继续耐心地帮她做足前戏。
她真的太紧也太敏感了,娇而嫩的小穴泛着粉色,中间的阴蒂已经被他刺激到足够大,轻轻一碰,身下西装的颜色便会变得更深一些。
足够了,他想,直起身,舔净嘴角的花液与她唇舌纠缠,一只手引导着她解开自己的西装裤,另一只手揉捏逗弄着她早已挺立的红樱。
挺身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皆喟叹一声。
“星星,放松,太紧了,”时疏安抚般地吻着她的眸,感受着怀中少女微微的颤动,这是他的学生,这里是他的办公室,而他与她在这里做着违背伦常的事,当这个意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时,他只觉得满足,带着悖德的疯狂,听着她喊着自己老师。
“时时老师呜啊慢慢点”少女的嗓音只有在这时才会带着娇憨与甜糯,将自己的所有展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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