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呼吸,可眼前仍旧能浮过那一闪而过的画面: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圆润绵软的胸部上立着红樱,恍若是等待被摘挟的成熟的果实,两条纤长的腿交叉落在床上,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那片密林中一探究竟。
真的是自找罪受,时疏顶了顶上颚,沉着眸子挤出身体乳,揉搓均匀然后一点一点涂在她的身上,恍若是在给蛋糕覆上一层甜美的奶油。骨节分明的手指经过胸部时忍不住揉捏了一下,引得她小声嘤咛一声,却让他眸子更沉,最后指尖滑到那丛密林,轻巧地在其中打着转,眼见小姑娘似乎也忍不住了,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眸子里含着盈盈水光,他咬了咬唇,嗓音低沉:“玩够了么?嗯?”
“没有玩嘛”小姑娘难耐地挺起身子似乎是想让他的指尖更深入一些,却见他抽出了手,欺身压上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一根手指就能满足你了?”
“满足满足不了”小姑娘呜咽着,那双好看的眸子带着易碎感,她讨好地抬脚蹭了蹭他的背部,抬手将他白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下,上衣褪下时傅星玫才发现时疏手上不知何时带了一串佛珠,时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了,低头吻住她:“星星,帮我摘下来。”
“你你怎么想到要带佛珠的?”傅星玫被吻得气喘吁吁,时疏的吻流连在她的脖颈处,他道:“没你的时候,只有佛珠能镇住我。”
“那现在呢,”傅星玫将他手腕处缠绕的佛珠摘下,他接过放在床头柜上,顺势擢住了她的手腕压至头顶。
“现在,佛子自甘堕入凡尘,你是我唯一破戒的标准。”
当阴茎顶入那处花穴时,两人的呼吸皆是一顿,许久不做的小穴紧得令人头皮发麻,加之傅星玫刚涂了身体乳,奶香混着欲望的味道,令时疏险些缴械。待小姑娘终于适应过来,时疏也已汗流浃背,他蓦地将她抱起来,女上位的姿势顶得更深,他一边顶着一边低头含住她胸前的乳,大口吮吸着,傅星玫的手指插入他黑短的发内,呻吟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两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糅杂成了新的声音。
“老老师轻点呃”许久没有在床上听到的称呼令时疏有些发狂,少女的滋味让他想要心甘情愿死在她身上,于是下身冲撞地越发激猛,她被翻过身以趴跪的姿势将小穴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面前,她听见他伏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单手攥着她的两只细瘦的手腕,一边抽插一边轻唤着“星星”。与此同时,阴茎瞬间撞向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叫出声,声音越发娇媚,只觉得眼前白光顿现,喘息之时余光瞥向桌面,那佛珠被桌上的烛光映得发亮,让傅星玫忍不住闭上了眼,再次接受男人的又一轮冲撞。
不知过了多久,傅星玫再一次被他送上高潮,余韵还未散去,她趴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墨色的长发散在背上,整个人如索命的海妖一般,纯情与淫荡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感受着身上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滚烫的浊液射入穴内,烫得她微微颤抖,她哑着嗓子说不要了,被他吻住唇。
他说: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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