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葬礼的人群很快被驱散。
新夫人不容置疑的语气与五条悟那张臭脸足以浇灭所有的八卦苗头。因此人们脚底生风,都不想惹上麻烦,何况这牵扯到教会与五条大家,于情于理,步伐都快了些。
不过一会儿,场景里只剩下了棺材、五条悟和那位他名义上的母亲。
五条悟的头发被细雨侵湿,从外头带来的寒气总往男人身上灌送。男人眯起细长的眼,口腔内有些干涩,拽着五条悟的胳膊就往棺材那边走,力道大得令五条悟疼痛。五条悟挣扎两下无果,被生硬拖着走两步,抿紧嘴巴干脆遂他的心意,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来到棺材前,男人才卸下力气松开了他,示意让他跪下去,“去给你的父亲守灵。”
这一举动刺激了五条悟,他瞪着男人喊道:“别发疯了,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来命令我?不会真把自己当做五条家的女人了吧?你是男人吧?让我猜猜你的身份,跟老头厮混,有所图谋的男妓?”
“男妓?你是这么认为的。”男人突然笑起来,眼神别有深意,拢着衣袖,看向五条悟说:“可我的的确确是个男人,倒是你,拥有着女人的东西,应该比我更适合做这种事吧?”
五条悟没料到他说起这个,方才的怒火瞬间被熄灭得丁点不剩,张着嘴唇哑了半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清楚吗?”男人走近他的身边,甚至故意贴近了距离,似乎要让他听得更清楚,“我来之前,打听到一个十分有趣的传闻,说是五条家的小少爷身体上长着一个骚逼…太新鲜了,雌雄同体,我忍不住想要多打听一点,只可惜对方不愿多说就没了后文。”
“那种话说到一半没了,令人心痒痒的滋味很难受的。”他慢慢把手放在五条悟的身体上,鼻尖碰着侧耳后的发丝,心思略重地问:“所以,我的孩子到底有没有呢?”
答案已经在沉默中浮现了,少爷僵硬着身体,墨镜后的瞳孔剧烈颤抖,大声道:“开…开什么玩笑!?”
“我有在跟你开玩笑吗?”男人骤然收紧在他腰上的手臂,不等他反应,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手指擦过阴茎,像练习过无数次,精准戳在那处湿软发骚的肉缝里。“那你告诉我,我现在摸的这里,是什么呢?”
五条悟呼吸一滞,接着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被那只手掌撑起的裤裆。在不可视下,他亲身体验到陌生人带有薄茧的指腹贴着他的私密处,并且正有技巧地揉捏他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肉唇,他的大脑先一步命令他的嘴唇发出呻吟,其次再是无比抗拒地哆嗦出话语:“出、出去,拿出去,别碰我!”
“悟很不喜欢吗?奇怪了,张口闭口就是男妓,我还以为你有这方面的癖好。”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柔软嘴唇抿着他圆润的耳垂,舌尖点触,又用手不断揉捏脆弱又敏感的阴蒂。那粒脆弱的、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体的性器官受攻击很快硬得凸起来,在对方的挑逗中摇摆。随后那只手又探出中指,摸索细缝,钻进窄小的甬道,把里面的肉壁一点点撑开。
五条悟夹紧双腿,肉穴里涨涨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他被手指操弄起了情热,皮肤表面起了层薄汗,新鲜的快感充斥着大脑皮层的每一寸,已然湿润的小口被来回抽插强奸,他却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对方怀中,浑身无力,甚至软穴还裹着手指下意识地吮吸,配合这场荒唐事。
他迷迷糊糊想,这具身体真是太淫乱了。
作为五条家的独子,五条悟从小含着众人的期盼长大,生来与众不同的身体在庞大的家族背景支撑下并没有影响到他任何,他同样成长为一个容貌优异的健硕正常男人,同样成为一个强大的、优秀的、令人想要依靠的未来家主。
但绝不代表那个隐秘的雌性器官可以被忽视。五条悟在成长的十几年中与他的性器官进水不犯河水,由于身份与身体的双重特殊性,他接受到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前端都很少抚慰,更别提那处脆弱的软穴,哪里像今天这样被人粗暴地开发?
这里是灵堂,棺材还竖在旁边。如此禁忌的前提下,五条悟的腿根仍然泥泞不堪,他的肉花被手指持续操得翻红,源源不断地从小眼内淌出淫靡又腥臊的水。他名义上的继母兴致大起,将手指拔出,一并带出来的液体缠在指尖,对方笑着抹在他的人中,这下他嗅到了情欲的味道,太骚,熏得他头晕。
他知道应该立刻制止自己与继母的行为,但脑海中的想法转变为行动实在太难。对方在性爱上明显技巧丰富,一位初尝情事的少年根本抵挡不住对方强势进攻敏感点所带来的快感,他很轻易就陷入了情欲沼泽,眼眸湿漉漉,前面的性器被人攥在手心,情动不能自已。
“为什么要这样…”他喃喃发出疑问,身体在继母接二连三地亵玩下潮吹,大量爱液从穴眼深处涌出喷发,宛如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弄脏地面。
五条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无法控制继母接下来的行为,他头脑昏沉地被褪下裤子,光滑白皙的臀瓣暴露在对方的视野内。接下来他清醒了一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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