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溪第二天醒来,看着头顶的陌生的帐子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早已不在吴松书院求学了,也很久没有见过那个混蛋了。他坐起身来,暗恨自己不争气,两口酒一串葡萄居然就让那个家伙入了梦,在发现腿间一片梦遗的湿迹时更是脸色沉沉,匆匆收拾好自己离开酒店。
放榜后便是等待吏部的铨选授官,薛青溪二甲第八名,成绩算是上游,按理应该很快就能得到任命,但他等了整整三个月都没有消息,关系好的同科士子私下提点他,需要给吏部的人送些礼才行,可是薛青溪一介寒门不说没钱送礼,就连吏部负责授官的人是哪位都不知道。
京城物价高昂,看着日益干瘪下去的钱包,囊中羞涩的薛青溪决定在京城附近找份工作,等待吏部铨选的通知。好在他科考成绩拿的出手,很快就在京郊的庄子上谋得了一份西席先生的工作,给黄员外家的几个小孙子开蒙。
鸟雀啾啾,熹微的晨光中几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正捧着书本高声朗读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转眼薛青溪已经在黄家庄里待了两个多月,渐渐习惯了为人夫子的简单生活。黄家的几个孩子聪明伶俐,主人家对他这个西席先生也很尊重,除了黄员外总是找借口接近自己外其他都很好。
薛青溪不是没有察觉到黄员外看向自己色迷迷的眼神,但想着自己毕竟进士出身,又是家里的西席先生,想来黄员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一转眼到了中秋,这天黄家人吃团圆饭,想着薛青溪孤身在外便邀请他吃饭,薛青溪推辞不过便去参加了黄家家宴,还被劝了几口桂花酿,回到房间后有些昏昏沉沉的,便和衣在床上睡下了。
到了半夜,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床边,在确定薛青溪已经熟睡后,一只干枯的大手摸上了他柔嫩的身躯:“嘿嘿,本来还担心你没喝几口桂花酿迷药效果不够,原来是个一杯倒的。”来人正是黄员外,他色眯眯地趴在薛青溪颈部深深嗅了一口:“小宝贝,你可真香啊。”
说话间扯开了薛青溪地衣领,恶臭的嘴巴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啃咬起来,又对着乳尖狠狠扇了两巴掌:“让你个小骚货天天在眼前晃荡勾引我,今天老爷就好好喂你吃大鸡吧。”说着扯下薛青溪地裤子,露出粉嫩的一看就没使用的阴茎。
黄员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粗糙的手指划过马眼,激的柱身抖了两下。“真是敏感的身体啊。”黄员外淫笑着伸手往菊穴探去,入手微微有些湿意,黄员外一愣,不敢置信地将薛青溪的大腿用力掰开,在看到那口翕张着、流出透明肠液的菊穴时,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原来是个早就被人肏过的烂货,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他气哼哼地伸出两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薛青溪从昏睡中醒来,在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黄员外后,薛青溪惊怒万分,挣扎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了下来。
黄员外身上吃痛,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压:“你个小贱人装什么装,这身子早就被调教过了吧,随便摸几下就浪的直淌淫水,乖乖跟了老爷我,保证你衣食无忧。”薛青溪跳下床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下一摔,举着碎瓷片横在胸前怒吼:“你快滚出去!”
屋内折腾出这么大声音,隐约能听到院子外有人向这边走来,黄员外悻悻地拢好衣服甩门而出。薛青溪倚在床边慢慢跪坐下来,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等薛青溪愤而请辞,他就被黄员外以盗窃财产的名义赶出了庄园。薛青溪愤愤离去,本以为很快就能再找到工作,不想黄员外背地里放出风声诋毁他名声,虽然大家多少都知道黄员外的德行并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京城的士子这么多又何必找一个可能会带来麻烦的人呢。就这样薛青溪只能靠抄书获得微薄的收入,可到了年末书店停业,他就连这份工作也失去了。
身上的钱财已尽数花光,在京城第一场落雪来临之际,薛青溪身无分文地游荡在京城的大街上,他浑浑噩噩地任风雪拍打在脸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十多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明明他已经这么努力,可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因为他没有钱财打点官吏?因为他没有从了黄员外用身体攀附权贵?薛青溪不服!可现实的毒打将他逼入绝境,或许就这样走下去,直到再也走不动,让白茫茫的大雪盖住尸体,干干净净地离开也挺好。
马蹄得得,一辆马车从薛青溪身边驶过,被冻僵的薛青溪来不及避让被溅上了一身泥水,他身子一软跪倒在了雪地中:“呵原来就算是干干净净的死都是一种奢望啊。”薛青溪自嘲道。马车在他身前停住,一个身穿白色大氅举着油纸伞的人从车上下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薛青溪抬起头,面前的男人眉目清朗、长身玉立,在风雪的包围下颇有谪仙之感,只是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前栽倒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温暖的厢房里,床上挂着的月白色帐幔上绣着明艳的橙红色凌霄花,带着股不顾一切向上攀爬的旺盛生命力。薛青溪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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