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疯了。
“在你看来,我这张脸就这么具有吸引力吗?”郦御冷笑,“不缺追求者、手段卑劣。你还真是怎么脏怎么想。”
穗儿不会问出如此恶心的问题。她的单纯善良不会傲慢轻率地将任何人往邪恶的方面考虑,所以她不是穗儿,哪怕她的举止习惯都像极了,她也不是。
构穗早就死了。
想到此,郦御冷静下来。只要不是构穗,乐清平是什么都行。构穗只会让他方寸大乱。他讨厌自己失控,更讨厌自己是因女人失控。
郦御活动僵硬的颌面,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和日常无异。被撕破的体面重归,对外人的礼节也重拾起来。
“乐姑娘不要忘记你是有求于我。”言下之意,这些写在纸条上有所帮助的东西还在他手里,不要继续任何过分逾矩的行为。
桌脚摩擦地面蹭出的尖锐响声令清平回过神。她刚没说话,因为她觉得自己想得确实挺脏。不知从何时起,她学会了先用恶去揣测别人。
“急什么?”清平睨着被郦御推开的桌子。“先生高风亮节,不像我思想龌龊。”她挤进被郦御推开用来逃离的桌椅空隙之间,把这条路堵死。“其实第一眼见您就很奇怪了,我生前不会是对您爱而不得吧?”
“你想做什么?!”郦御慌乱道,他的右手被钳制住,女人学过拳脚功夫,控制他轻而易举。
清平眸色一沉,“做你!”随即跨坐在郦御身上,擒住他的下巴贴得极近说,“把我左脸扇肿的人要我疯狂一次。她把我嘴唇亲破,说这是她的自由。我刚进屋子时,你第一眼也注意到了不是吗?我和别人接吻,对方是个女人。”
话音一落,那双极漂亮的凤眼瞬间从躲闪逃避变为了凝滞木讷。琥珀色浅瞳只要有一点儿阳光打进来就会如寒潭浮光般清透。清平的身影倒映其中,她迷恋地盯着里面的自己,在郦御眼中仿若披着金棕色明霞,瑰丽梦幻。
“昨夜你来找我为什么走?不要说你只是散步路过或不小心走错。”
语气加重近一步逼迫,她有一种宣泄的快感。原先青衣施加在她身上的侮辱和困扰全被她转移出去。她发现自己的恶自骨头缝里渗出,在这为所欲为的时间里,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不顾及别人的痛苦,不考虑他人的死活,只是她想就能去做!
“你很明白你多么在意我。”清平露出可怕的笑容,贪婪丑陋地看着郦御精致到极点的脸。她不是对肉体渴望。她喜欢的是他脸上同样丑陋不堪的表情——那来自灵魂的震撼、痛苦与无能。
以无害的模样靠近,用无害的方法诱沦,她自己都被骗到,认为自己真的是无比善良。
“你下面起来了,燕安。你想我了对吗?”
她唤他的表字,在他微鼓的胯上磨蹭。他一定会困惑,他没有告诉过她的表字怎么会这么顺口地从她嘴里冒出来。
可她不会告诉他答案,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我他,全当她失忆没失干净好了。
“怎么会?”
男人不可置信地喃喃道。聪慧之人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异常,可他只会面临更深更多的困惑。
她是谁?她记得还是不记得?她若记得为什么不来找他们复仇?她若不记得,那现在这些过分、诡异的举动又是为什么?
开动前清平舔了舔自己的唇,露出靡艳的笑容。她细心地把那张被蹂躏多遭的帕子盖在男人的唇上。她没忘记,她占用的是白娇娘的身体。
隔着纱,女人的进攻仍猛烈到令人难以承受。唇舌很快将手帕濡湿,薄而不削的两片唇瓣被她连着帕子一同含进唇中咬噬舔弄。她很过分,过分到发狠时会把半张帕子都顶进郦御的口腔中,在那些温热柔软的肉壁里用帕子裹着小舌乱舔一通。她又很克制,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唇舌真正碰到男人。但凡帕子位置不好,她就一定要空出手来调整。
窒息沉沦,呼吸困难加重了天地颠倒的错乱。她不给他清醒的机会,除非他的喘息几近呜咽才拉开些距离放他呼吸。
一个字都问不出又会被重重吻住。与此同时,女人用阴阜蹂躏他下体的程度也越来越疯狂。旋磨起落,将那条软肉隔着层层衣帛不知轻重地按压在他的小腹上,完全把他视作无法反抗的玩物。
好疼,真的好疼。可是只有构穗会这么粗鲁地对待他,吻着他的唇喊他骚货、浪货……这种低俗不堪入耳的称呼。
他多么希望构穗死了,此时此刻,闭上眼睛,身体的感受却如此熟悉。
她不可能是别人了。
她真得活着。
一滴清泪从男人眼尾划出,飘逸流畅的眼弧弥漫着浓烈的哀伤与凄凉。
可她什么都变了,从里到外、从上至下。
不再单纯善良,不再天真无邪,甚至不再圆乎乎、胖墩墩的可爱。
以前她把他当老师,欢爱粗俗也会珍视他敬爱他。现在她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大半夜房间里还有一群粗壮汉子,既和男人接吻又和女人接吻,随意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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