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门口吻地火热难分,林放此时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只顾抱着人焦灼地咬着他的唇,楼道里发出一声一声喘息声,将声控灯一下又一下亮起,幸亏旁边没人不然定会有人打开门看看。
林长川从衣服里掏出钥匙,偏头想要对准钥匙孔,哥哥勾着他的头不让他转过去炽热的温度打在脖颈间,吮吸他的下唇。林长川从没见过哥这么热情的样子,“哥··等下··”还是不想在外面这么做,被别人看到林放又这么爱面子一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肯定要哄好久。
被下药的男人此刻感觉天地眩晕,又被拒绝显得极度不满,用力推肩压在门上,一条腿插进中间,眼神盯着他的喉结嘴唇分离不断喘息。
“你以前不挺会的吗?”
“···你怂了?”他没注意到此刻比他还高的人低头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声控灯在无人出声的时间里暂停,黑影中两人只盯着自己面前的东西,弟弟的眼神终于沦陷一把将他抱起,趁此哥的两条腿缠住他的腰,俯身咬住他的唇向下颌处蔓延,“林长川也会有今天吗?”有一天也会有什么都不会的时候。
站立的人侧身伸手将门打开,门锁“啪嗒”解开,外面的灯忽的亮起来,借助光林放此时看清楚他的表情好像一副猎物终于落网得逞感,瞳孔收缩浑身一惊想要下去,林长川用脚勾门将它关上,紧紧环住他的腰抵在墙上,压抑情欲的嗓音在分离唇瓣之际,“别急··哥哥··”
屋里一团黑,只看得见他眼睛里异样的光,林放顿时觉得不妙但药物发效的本能还是迫使他伸舌去缠绕他嘴里的舌。
水声交叠声打破沉寂,林长川骨节分明的手探进他的衣服向上抚摸引起情欲,从他的腰侧慢慢上移至背部,心里苦恼怎么又瘦了,前几天养的肉去哪里了?
眼尾泛起嫣红将上方的人的动作收至眼底,血液在体内快速地流动,躁动狂热的分子从狭小的毛孔里喷发而出,他深吸一口气将步子移至房间内。
弯腰将哥平放在床上,手指摩挲他的红唇眼神缠绵。热浪在两人之间散开蚕食整个房间,“··怎么又生病了?”起初以为是他发烧,懊恼的声音斥责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准备先给他洗个澡降温,林长川不舍地离开房间去了浴室将东西准备好。
迷迷糊糊中林放感觉有人扶着自己的背又把自己放在床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精致的头偏转想要找到什么。
“哈啊···”嘴里不断喘着粗气,等药效上来此刻已经不能用鼻子维系呼吸了。
扎在裤子里的下摆也被扯出来,林放觉得好像有蚂蚁在身上攀爬浑身难受,喉咙感觉越来越紧像有人从后面套了根绳,伸手开始解开最上面扣子,从余光中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影情不自禁呼唤起来,“林长川··”脑袋再不灵光,也知道此刻只能找林长川帮忙了。
刚从浴室出来的人看了一眼将扣子解得差不多的哥,在灯光下发白的胸膛和粉红的胸部,呼吸一滞压抑的性欲立马按耐不住。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林长川在门口看着他,喉咙一紧想着忍不下下去了,走进房间里从后面能看见他手上冒出的青筋。
两手握住他的脚裸扯到床边,笔直修长的长腿屈膝跪在中间,他爬上了床直起身子看着身下的人。
床单上划出一条拖拉的痕迹,弟弟慢慢俯身靠近他的脸,温柔地质疑:“哥哥,你好像不是普通发烧啊。”本就温柔的嗓音此刻带有疑问又带着狡诈,他勾起了唇角舔舐面前人的干涸的下唇,最后餍足的在他耳边笑起来。
眼睛盯着下面的躯体,从头至脚细细打量,心脏迸发的血液越来越快从没见过这么温顺的哥哥,林长川都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长指自锁骨向下滑滚,按压过平坦的乳头,林放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人的轮廓觉得长得不错总比那个老总好,因为此刻急需有人解自己体内的药。
他偏头靠在他的一只手心里,索取“解药”的体温,红色的肉在弟弟的手心摩擦,直挠两人的心。
“床头柜里有瓶润滑液,你去拿过来。”眼睛想要努力看清眼前的人还是没看清···没看清算了,反正也不重要,他勾着眼盯着那人的脸看,“快点··”
上面的人眉眼一跳以为哥早就想好了跟自己在一起,但其实只是林放害怕那个天天猥琐跟在自己身后的老总闯进自己家做爱而放的而已。
迷离的眼神不停看着他的红唇,又对上眼睛瞥见到他眼尾的泪痣想到某个人但突然又被按压胸部爽到,从喉咙里溢出声音嘴唇笑起来,“··长得跟神仙似的,会做吗?”
勾引人犯罪的笑容,林长川从来没见哥这么温顺过心中一喜。
单手解开哥的裤子嘴唇勾起来,“是嘛?”不是都说他像一条狗吗?
涣散的瞳孔里看着灯下人,阴影下清冷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觉得长得真他妈的像林长川。
上方的人瞥到裤子下面的场景可以说是一团泥泞,林长川庆幸还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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