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入偏殿,便听见有女子在低声哭泣,付荷濯心中一紧,转向四周一瞧,只听见殿门被关上了。
殿内燃着银骨炭,相当的暖和,付荷濯只深吸了一口气,便觉得身上燥热。行军打仗多年,无论何时脑袋都要始终保持警觉的,当下便觉得空气中像是有什么
不对!
付荷濯当下便反应了过来,这炭火被人动了手脚!
付荷濯当即便要将门打开,往外头去,然而殿门不知何时落上了锁,任他用拳头砸还是用身子撞,怎么也打不开。
女子仍旧在屏风后头低泣,嘴中断断续续地叫着“宋郎”“宋郎”
付荷濯往后看了一眼,见着虚虚一道身影,大段大段的雪白覆在丰腴的身子上来,洁白细腻,而又朦朦胧胧。
付荷濯身子僵住,立即回过头,走向了窗子,试图破窗而出,将要推开,便见着窗子也被钉死了。
一双裸露的雪白藕臂环到了付荷濯身上,她低低地唤他:“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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