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直叫唤,不止如此还凑过去亲舔他雪白的脖颈。
本想等待丈夫自然死亡,昏昏睡去的秋夜音却被揉奶的手和亲脖子的嘴弄得浑身燥热着醒来了。他大为恼怒,动用了备选计划,拿出毒药送丈夫魂归西天。
“他摸得你不痛快,是吗?”傅邺川一边附在怀中美人的耳边低哑发问,一边把宽厚的手掌伸进他的衣服,“都摸哪儿了?惹得你那么生气。”
他们搂着抱着步入了帐篷。帘子落下,其他人被挡在外面。
“跟你摸的是同一个地方,色鬼,干什么呢?”秋夜音想制止他的手,东抓西抓把白色洋装抓出了片片褶皱,仍是被他滑不溜秋地钻进了裹胸布。
傅大少是成熟健康的男人,比他病歪歪的弟弟更有男性魅力,大手肉贴肉地爱抚着双性少爷的胸,带茧的指腹搓着捻着,把娇小的奶头玩成了两枚勃起的肉粒。
敏感的秋少爷长吁短叹,夹紧了双腿扭动丰满的翘臀,小穴早已泥泞不堪,把他玩到春情泛滥的男人还在一句一句地寻根究底,“跟我弟弟亲了嘴没有?”让深陷情欲的他很不耐烦,就瞎扯道,“亲了。”
男人当即晴转多云,面色沉沉,捧起他的脸啄吻他的红唇,“你怎么能跟他亲?不是说好了当我的小媳妇的?”
“你怎么能把童年的玩笑话当真?”刚要反唇相讥,秋少爷就被堵住了嘴。男人亲得生疏,却异常热情,配合着粗鲁的抚弄,三下两下就害他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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