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抓得很紧,拧住严在溪的薄又瘦地皮肉,让他冷不丁吃痛地蹙眉:“哥,你掐痛我了。”
严怀山的手收回去得很快,他反应冷淡:“那就自己站好。”
严在溪抿了下嘴巴,因为痛意与加速的心跳,略清醒,小心翼翼地瞅他一眼,问:“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严怀山走下最后一阶石梯,严在溪默然跟在他身后,本来以为他还会继续走,却不想严怀山倏地停住脚步,转过身。
严在溪赶忙刹车,差点撞进严怀山怀里。
严怀山没有说话,沉静地看着他。
严在溪踩在台阶上,不明所以地和他平视:“……哥?”
严怀山突然抬起手臂,这个动作让严在溪联想到那日在房间时,严怀山指尖触摸他眼睑粗糙干燥的触感。
他眼睑下的那块皮肤莫名地开始发烫。
严在溪下意识眨了下眼睛,目光在严怀山眼角的泪痣上极快地掠过,避开了他的视线。
严怀山的手却并没有放在他脸上,轻轻扯了下严在溪肩膀的褶皱,就像随手撸了下ni的狗头。
严怀山的手垂回身旁,他微微抬高下颌,浅色的嘴唇轻动:“我只是不想因为酒,再救你一次,错过我第二位未婚妻。”
严在溪发烫的脸颊登时冷了,他目光颤抖起来,垂下去,无措地说:“不,不会有下次了。”
严怀山没有回答,转身朝敞开车门的黑车走去。
严在溪还站在台阶上,脚边俯爬着好奇看他的ni,他望着严怀山的背影,脸色煞白。
兄弟二人一路无言,车子在高架上疾驰。
回家后严在溪就牵着狗和严怀山互道晚安回了房间。
酒精让严在溪处于亢奋阶段,他深夜从床上爬起来,推了下nii睡得像小猪,发出平稳的鼾声。
严在溪想到它今天被噎住,好气又好笑,咬着牙捏了下ni垂搭的耳朵,起身下了床。
走上三楼楼梯的时候严在溪下意识往更上方的沉木阶梯看了一眼。
严怀山的房间在更上面一层,他缓缓收回视线,走向三楼的公用书房。
严在溪坐在电脑前,熟练地输入那个网址,又跳出乱七八糟的页面。
【累,忙死了,忙着躺尸,下午喝了酒睡不着,深夜冒个泡,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人没睡?都是夜猫子!】
【有病友问我为什么这么感谢我哥,我们发生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我哥从小就把我养大,肉麻点说,我哥就是我唯一的光】
【看了下回帖,还有人说我兄控,无语,我不是兄控谁是兄控?我哥要做歌星,肯定和刘x华、吴x祖那些人并称五大天王好吧!】
【还有人问楼主被强奸之后有没有变成同性恋,呸!老子宁死不屈!】
【唉,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我烦着呢】
病友xhsakjie113【烦什么?】
帅过吴彦祖回复病友xhsakjie113【还是不说了,和病友们保持点距离才能产生美,说了你们又要骂我变态,无语,内心多阴暗呐你们这群人】
【我看到有病友问我还会不会想自杀,咋说呢,世界挺美好的,你们都给老子活着啊!前几天吃了顿国内的红烧肉,真他妈好吃,为了防止你们去吃让我排队,就不告诉你们店名了哈??】
【大晚上还这么多人啊,你们真都不困啊,给我说困了,楼主去睡觉了,都散了吧,下次更新也不知道啥时候,有空再说吧,最近找了份工作,挺忙。早点睡啊兄弟们】
【晚安】
时间过得很快,二十天一晃而过。
自那夜醉酒惹严怀山生气后,严在溪就有些怕他训话,会刻意避开和他碰面的时间。
严在溪保持着白天开工,傍晚驾驶着从严怀山那里借来的轿车驱往沙滩的规律生活。
天气逐渐热起来,海边的人也愈发得多,很难找到一处完全无人的领域供他独自思考,尝试拍摄与绘画。
严在溪下意识咬着笔杆,视线不聚焦地放在面前的三脚画架上,俄而又移向大海。
“苏苏。”一个穿了黄白横纹背心的小孩好奇地在他身边停住脚丫,说话还有些口齿不清。
严在溪问到他身上很浓的奶粉味儿,转头看了小胖墩儿一眼,不满意地撇嘴:“叫哥哥。”
小胖墩儿蹲在他小腿旁,仰着肉乎乎的白脸颊看他,嘴角有一点亮盈盈的口水,看着呆呼呼的,他乖乖地叫:“dede。”
“你几岁了?”严在溪笑着问他。
男孩儿翘起一个“耶”,娇憨地说:“窝三碎了。”
严在溪回头确认了他家人就在不远处停下来含笑盯着,才放心地和他聊天:“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年。”
严在溪弯着眼睛,看了眼他粉白的柔软脸颊,情不自禁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年的脸蛋上戳了一下,陷下去一个浅又小的窝。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