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的布料,抵住敏感柔软的穴口。
那本来是不应该存在于任何一个男人身上的,丑陋的、怪异的,严在溪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忘记身下多余的器官。
严怀山却全然不感到一点奇怪,把他半软的性器拢在掌心,用手指揉上严在溪双腿间藏着的软穴。
严在溪从不接受这个器官的存在,也几乎不会去碰它。
穴里紧也干涩,严怀山只探进去一个指节立刻被湿软的红肉吞吃着合拢,像两片肥嫩的鲍,紧实得裹住手指。
严在溪软了下腰,贴上身前冰冷的墙壁,他撑着胳膊想逃,但却无从挣脱。
严怀山用重量压着他撑在墙壁上,将严在溪完全困死在墙壁前。
他双腿插入严在溪的腿缝,把他两腿撑得分到了极致,大腿根的筋在隐隐抽痛。
严怀山一只手环贴在严在溪耻骨上,手指轻轻剐蹭,另一只手从穴里拿出来,捏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
严在溪抿着嘴唇,时而耸动喉结发出短促的低喘。严怀山拉开裤链,弹出粗大涨红的阴茎,送进他腿缝间,在稍潮的肉缝间蹭,一下又一下。
其实严在溪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时刻,做过很多次有关哥哥与他的春梦。
他想过被严怀山操,也梦到过把阴茎送入兄长的身体。
但从没有一次,严在溪会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下,他与哥哥真正地肌肤相贴。
从来没有。
严在溪眼角滑出来一滴泪,闭上眼睛,哆哆嗦嗦地求他:“哥……我不能……不能怀孕……我是男人……我不想……”
严怀山吻了吻他的后颈,单手抓住手铐间的短链,捆住严在溪两条细瘦的手腕,高高抬起压上墙面。
严在溪被迫使着贴上墙壁,无法挣脱地后挺。严怀山的目光落在他后腰因为弯曲而凹陷的腰窝,浑圆又皙白的臀肉因恐惧与冷空气蹿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严怀山喉结稍一滑动,握在他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小臂上浮现明显的青筋。
松了的手掐住严在溪瘦削的腰身,用力撞进去。
“啊!哥!——”
严在溪惊跳了一下,被穴口里陌生的胀痛感弄得头皮发麻。
他甚至是安静了一秒,迟缓地眨动眼皮。
严怀山的手贴着严在溪薄薄的小腹,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与皮肉的起伏。
肉茎深埋在穴内,严怀山突然笑了一声,很低,全都落进严在溪耳中。
严怀山拖着他的胯骨,往下狠狠一按,更用力地凿进去,好像要径直捅穿严在溪的内脏。
茎头下侧突兀内镶的尖硬小珠陷入湿紧的甬道,剐蹭在敏感紧致的肉壁上,深深陷入。
严在溪的眼泪不自觉涌出来很多,脸一下变得煞白,哭着摇晃被他压在墙上的手铐,压不住尖叫:“哥!你用了什么?!好疼,疼!”
他倏地向后弯曲,夹起两片蝶翼一样的背脊,龙骨凹陷出一道深深的背沟,滑至与臀肉相接的腰际。
严怀山抬手插进发丝间,抚走垂下眼前的碎发,粗喘了一口气,低下头,在他头顶的发旋上吻了一下,平静地回答:“没什么大不了的,一颗珠子而已。”
严在溪无意识瞪圆了眼睛:“疼——唔!”
又是狠狠一下抽插进去。
严怀山撞得很用力,发出啪啪的响声,耻骨装上后臀的白肉,泛起暧昧的绯红。
严在溪被压在墙上的手指蓦地攥紧,严怀山一只手扣着他指缝交叉着,两人都被捏得生疼。
严怀山神色不改,只有额间隐隐出了汗,俯身将粗大的阴茎送的更深,严在溪微张了嘴唇,发出无声的尖叫。
严怀山冰冷的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小溪,你愿意给哥生孩子吗?”
“不,不要!啊!——”严在溪话还没有说完,水红的眼睛一下瞪大,嗓音里染上水意,呻吟里带着哭腔,发出尖锐的叫喘。
不等他回答,严怀山死死掐住他的腰身,一记深顶,几乎要把他凿穿。
严在溪失控地握紧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惊恐地摇头,却被带着狠劲儿的顶撞一下一下钉死在墙上。
严怀山插弄的速度愈发得快,把他囚在怀里,环过严在溪肩膀,按着他肩头的牙印更用力地往下。
严在溪大敞地腿缝像是要嵌入严怀山的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胯骨,把含了硬珠的肉茎吞得更深。
那种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严在溪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严怀山把他抵在墙上,操弄的速度很快,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溅出发白的体液。
严在溪冷不丁尖叫起来:“哥!哥——”
炙热的阴茎狠狠埋进去,撞到深处的壶口,凿开一条缝隙。
“哥在。”
严怀山射精前,严密闭合地咬上他左肩早已结疤的齿痕。
严在溪瘫软地倒在地上,精液顺着他叠着红紫掐痕的大腿淌下去,严怀山用手指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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