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的白色体液。
严在溪的眼睛痛,喉咙也痛。
恍惚间,他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严怀山的手却在这时贴上他脸颊,低下头和他接吻。
严在溪不得不仰高脑袋,严怀山嘶咬着他红肿的唇瓣,伸出舌头深舔着,与他滑软的红舌勾缠,唾液唇齿相交,顶在他喉咙深处,严在溪被迫仰起脸,吞咽下去。
严在溪的灵魂好像脱离躯壳,分为两半。一半的他在贪婪地啃吻着严怀山,一半的他冷然地注视着光天化日下狼狈为奸的两个亲生兄弟。
严怀手掌的温度穿透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心脏上,陡然,他分裂的灵魂合二为一。
“哥。”
严在溪躺在逼仄的墙角。
严怀山没说话,淡淡转动深沉的目光,放在他赤裸的脊背上。
严在溪整个人都很平静的样子,背对着他,腿缝儿间留着湿漉漉的红痕。
他垂着眼,又叫了一声:“哥。”
“我给你买的开心果曲奇,还放在家里。”
“昨天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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