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该配合执行的任务呢。”
他扣好领口的扣子,好整以暇地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长发男人,对我道:“这次算您料事如神,东璧警官今晚果然出现在了这里,不过如果您处理公务的时候也能像狩猎男人一样认真,您的管家会更加感动的。”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在锅包肉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迅速拉过他的领子跟他来了个舌吻,道,“先把他弄进去,我稍后就到。”
锅包肉朝我展开一个笑容,重新整理好衣领,将床头柜正上方壁灯的灯柱逆时针旋转了九十度,卧室里面就传来一阵机杼运作的声音,中央的大床缓缓升起,露出了一条斜向下的通道。
他的力气极大,毫不费力就把人高马大的东璧拖了进去。刚才那一下电压可不低,安装的时候我都有些不忍心,但没办法,不能小看了警官的意志力。
我把在宴会上故意弄脏的衣服裤子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走进了浴室。
想到那个男人还在密室里等我,我也有些迫不及待,便没有使用浴缸,就着头顶花洒浇下来的温水飞快地撸了一发。
我顺着通道走进套房下方的密室,入口处的壁灯只要顺着反方向拧回去,楼上的床就会不留痕迹地回到原位。密室嵌在墙壁中间,做了严密的隔音处理,就算有人从七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索,也不会有什么发现。
锅包肉在工具台上清洁着我接下来可能会用到的东西,不得不说,他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即便我很少把那些小玩意儿用在他的身上。
“辛苦你了。”我对他说。
他问:“需要我回楼上替您守着么?”
“不用,我已经告诉那边我休息了,”我的视线落在被拷在审讯椅上的东璧身上,“你留下来,帮我招待一下这位警官哥哥。”
“对警察实施非法拘禁可是重罪,你的目的是什么?”长发男人此时恢复了神智,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我,可他此刻的处境实在无法对人产生威慑,我又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无法控制地朝着胯下涌去。
我拨开浴袍下摆,露出高昂着的阴茎,在他面前甩了甩,微笑着问:“你觉得呢?”
他脸上不易察觉的惊讶迅速转变为懊恼:“原来如此,这是一个针对我的陷阱吗……之前听说空桑组的少主喜欢白日宣淫,在组里收留了许多美人少年,实在是没想到……竟然还好这一口。”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是的是的,我这人比较博爱,警官哥哥侦查能力这么强,对自己身后的眼睛应该再敏锐一些才是。不过你放心,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不算白日。”
“您在没有用的地方抠字眼的能力确实让人望尘莫及。”锅包肉垂手站在一旁,淡淡地嘲笑我。
我佯装生气,和他打趣道:“你这人眼里怎么没有活儿呢,不知道提前把他这身碍事的衣服脱掉吗?”
锅包肉笑眯眯道:“以我对您多年的了解,您应该会比较愿意亲手为东璧警官宽衣,毕竟那是您最喜欢的制服啊。”
“确实,他穿跟你们穿,味道不一样。”我戴上橡胶手套,瞥了东璧一眼,“哥哥,你不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么?”
“在这种事上耗费体力没有意义,”他皱眉,“如果你只是对我这个人感兴趣,我们大可以换一个地点和身份,而不是像这样强——强迫我做出违反意愿的行为。”
“说错了吧,难道不是你对我感兴趣才特意跑到这里来的么?我觉得你这个提议很好,那下次警官哥哥可以在外面约我,我们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
东璧还想讨价还价,看了一眼边上的锅包肉,对我道:“那请你让他出去,我不喜欢……第三人在场。”
我哈哈大笑:“锅包肉你听到没,他让你走,他觉得我一个人比较好拿捏。”
“可惜了,第三人在场也是我们家少主的爱好,”锅包肉从工作台上拿起一只球形口塞,“要现在就让警官闭上嘴么?”
“不用,我喜欢听他说话。”我取了副硅胶牙套,掰开东璧的嘴给他戴上,然后蛮横地将涨得不行的鸡巴捅进他的嘴里,命令道,“舔。”
东璧条件反射地想要闭紧嘴巴,但那牙套上下两侧的连接处是撑起来的,他口部的肌肉很难发力,只能头尽量地向后仰,舌头下意识地把我往外推。
但有什么用呢?我只要再往前一步,他就退无可退了,我将他的头扶正,往我面前带了带,让他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一边抽送着一边为他讲解:“要让食道尽可能地成一条直线,才能降低难受程度,不然你会呛到。”
东璧的嘴被撑得大大地张开,一些唾液无法抑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眉头紧锁,被喉咙间强烈的异物感刺激得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呜呜声,耳根子却红得像要滴血,整个脖子也逐渐蔓延出血色。
“警官哥哥还是很淫荡的嘛,被拷着吃男人的鸡巴都能硬。”我嗤笑一声,满意地感受着他因我羞辱的话而不自觉加重的力道,接着抬起一只脚,用皮鞋的鞋尖在他鼓起来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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