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揉了揉,然后在他努力调整呼吸的空当里狠狠一碾。
“唔!”他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身子急促地抖了一下,几乎是同时,我感到阴茎周围传来一阵紧密的挤压,骤然直达大脑皮层的快感让我差点就交代在他嘴里。
东璧像只虾一样弓起背向下弯去,两条腿紧紧并在一块儿,似乎那样就能减轻从胯下传来的痛苦,他咬着牙,想要把细碎的抽气声咽进肚子里,但被那牙套阻止了。
我倒是觉得那玩意儿很好用,可以为我带来酣畅淋漓的口交体验,毕竟我只是想简单地爽一下,不想单单因为这个就拔掉对方的满口牙。虽然血淋淋的也很让人畅快,但我更在意享受过程。
我从工具台上拿了一组电极贴片,解开他的制服。东璧不愧是严格的警官,在穿衣上也一丝不苟,制服外衣里面是衬衫,衬衫里面还有背心,我将背心剪开,把电极贴到他的两片胸肌上。
他的胸肌很饱满,但又十分柔软,两根电线合为一股,从他腹前的沟壑间垂下去,遥控器被我捏在手里,上面有三个档。
我把他的头摆正,继续享受着那张禁欲但火热的嘴带来的服务,手上的遥控器每拨动一下,他的胸肌就会跟着弹跳一下,然后压迫感就会从他的口腔四周传递过来,我试了几次便掌握了规律,配合着抽插频率干他,在几次喉头的剧烈收缩之后全数射进他嘴里。
东璧整张脸憋得通红,刘海已经被汗打湿了,他靠在椅背上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把气喘匀,阴茎高高地翘起,顶端还在不断地往外淌着前列腺液。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失笑:“原来哥哥的敏感点在这里啊。”
我走上前去,双手按在他的胸上,大力地揉捏着,手指掠过挺立着的乳头,我在上面掐了一把,他立即难耐地叫出声:“呃……住手……”
我当然不可能住手,反而托起他一侧浑圆的奶子,像婴儿喝母乳那样吸吮起来。东璧的喘息声逐渐变调,阴茎翘得更厉害了,在他爽到之前,我冷笑一声,在他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顿时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那样,缩在椅子上不动了,梗着脖子,双眼微微发红地瞪着我。
我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摸了摸,随即扭头看向锅包肉:“把那个拿来,给他装多少好呢?”
锅包肉略一思索,道:“那要看警官大人的能力了。”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锅包肉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我当着东璧的面打开,里面用防水袋装着的白色粉末看得他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警官星夜潜入想得到的东西,”我把袋子拿出来,拎着封口的细绳在他脸上拍了拍,“给你拿五十克怎么样,够么?”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东璧疲惫地抬眼看向我。
“没有啊,我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我的意思是你能带走多少,就给你多少。”
他还在消化我话里的意思,我抬了抬手,锅包肉就拆开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将粉末溶进准备好的生理盐水中稀释了,然后抽满整整一管。
直到这时,东璧脸上的冷峻才逐渐瓦解崩塌,他身体猛地向后缩去,双腿抬高作出防御姿势:“你们要干什么?!”
锅包肉莞尔:“检测一下东璧警官对于组织新开发药物的耐受程度是多少。”
“不,你别过来!我不能吸……我不能沦为被药物控制的工具!”他失控地喊道。
“我去,剂量是不是有点大了,你这是要下死手啊。”我说。
“早就听说东璧警官的意志力高于常人,乌痪医师特地嘱咐我找一个合适的实验体,”锅包肉依旧是笑眯眯的,“警卫司侦查过了,可能是出于对自己身手的自信,东璧警官是一个人潜入的,所以即使药物剂量确实超出了人体承受极限,少主也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不会留下证据。”
“不!你们!违反了《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东璧的两条腿在空中绝望地乱蹬,但也无济于事,锅包肉拿着注射器走到他身后,卷起了他的右手袖管。
东璧在椅子上发了疯似的挣扎着:“不要,不!滚开!别碰我!不要……”
审讯椅牢牢地焊在地上,纹丝不动,锅包肉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我的意见,接着,透明的液体顺着男人手臂内侧的静脉血管,被缓缓推了下去。
我张开双臂,仰起头,陶醉在他因恐惧而变调的呼声中。
我问他:“如果你在追寻公理与正义的道路上迷失了,变得不认识自己了,会怎么样?”
他瘫倒在椅子间,长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被冷汗浸湿的脸上,眼神在我的注视下逐渐涣散。
然而过了不久,他的呼吸声就逐渐变得粗犷沉重起来,敞开的前胸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血色,胸肌与腹肌的轮廓随着他的用力不断加深。
他的泪水沿着眼角流下来,口中还在呢喃着:“不要……我不能……”
“东璧,”我试探性地叫他,“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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