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棕熊先生龇牙咧嘴,该死的牛角蜂,打不过玩阴招,一个个掰下细针对他掷标枪,枪雨倾泻积少成多,嘶,棕熊先生被兔子先生戳得又痛又爽,阻止到:“兔宝,别戳了,得过几天消肿才会好。”
“唔,我不信要几天才能消肿,那这儿呢?”说完一个狡兔闪现,主动蹲到棕熊先生胯前,双爪捧了棕熊先生黑乎乎的鸡巴吧唧吧唧开始舔。
粉嫩的舌头勾着铃口拉起银丝,粉嫩的兔耳满足的乱甩,粉嫩的挺翘鼻尖戳着棕熊先生睾丸。
我靠,这幻蜜果然威力惊人不虚此行,棕熊先生微眯着眼,开始享受。
根本无需棕熊先生引导,兔子先生怎么骚怎么来,他比着ok的手势,拇指和食指套成圈,含吸棕熊先生大屌。滋滋作响的口水声,兔子先生灵活的舌头绕着棕熊先生的龟头,又唆又咬,逼得棕熊先生抱着他可爱的小脑瓜深顶了好几下。
兔子先生会厌收缩,忍下几度欲呕的冲动,偏了偏脑袋,下一次棕熊先生再顶入,就在兔子先生的腮边戳出一个巨大鼓包。大屌滑过齿列,像走过一排鹅卵石子路,溜溜的打滑,像搓盘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干净声音。
棕熊先生不由得由衷赞叹:“兔宝你好会吸。”
“我还有更会吸的,要不要见识见识?”兔子先生风骚的挑了挑眉,将棕熊先生按倒在地。
笨笨壮壮一只熊,被娇小的兔子轻松推倒,直到兔子先生坐在棕熊先生身上摇,棕熊先生仍觉不可思议。
“要不要穴吸?”兔子握着大屌要进不进,在穴口摩擦。
看着身上的公兔子眼睛发红近似疯狂,棕熊先生咕嘟吞干了喉咙。
兔子先生下力气攥紧棕熊先生大屌,誓要把它卷实压尖,好方便硕大的龟头钻入穴腔。
灼热鸡巴在兔子先生花式手活下被拧出前汁,拉着丝儿挂在他手上,黏黏糊糊打湿手毛,真麻烦,兔子先生心里烦躁,这前液减少摩擦,让爪子一个劲打滑,想都不想凑了到嘴边,舔舐干净爪缝里的淋漓汁水。
粉舌头在爪缝里勾缠摆动,卷入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林中美味仙露,神态娇媚分外惹火,大屌头不禁戳刺着兔子先生穴眼又鼓胀了几分,不容他再有捣鼓大屌的机会,一气呵成,顶了进去。
啊,兔子先生被肏开穴眼,开了门,里面挤挤攘攘的穴肉热情非常,纷纷贴紧棕熊先生的肉棒行贴面礼打起招呼来,仿佛长着一张张小嘴,排成排赐予肉棒法式热吻,吸吮挽留这条血管虬结的长龙。龙身上的每一寸龙骨刮挠过穴肉,都引出穴肉的战栗压逼。
兔子先生在幻境中被颠簸得一跳一跳的,在棕熊先生身上采起蘑菇来。蘑菇伞头被一层薄薄的露水所覆盖,分布着细腻的纹理,每一丝纹理都被小穴妥帖招待。蘑菇茎柄粗壮坚长,布满细小颗粒,深深扎进土壤,汲取着养分和水分。孢子得到营养滋润,渐渐成熟,隐藏在蘑菇帽子褶皱口里。等待一场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伞帽,扬起的雨水弹过帽沿穴壁,送孢子一程。
“嗬啊~”蘑菇这次很奇怪,只在喷洒孢子时才发出淫荡拖着尾音的呻吟。
孢子落在丰沛的基质上,吸水膨胀,萌发成一根菌丝。基质承接了好几拨孢子扎根,腰酸背痛沉沉睡去。
“早安,亲爱的兔宝。”棕熊先生察觉身前的小毛绒动了动,于是朦胧中眯着眼蹭过去亲亲他的背脊。
背脊冷不丁僵在远处,兔子先生感受着火一般的热情的鸡巴,在体内跟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苏醒,这呆子,居然昨晚是塞着鸡巴在穴里睡的!兔子先生气得眼睛发红,浑身哆嗦。
“这么爽吗?含着精塞着鸡巴睡?嘿嘿。”否则怎么会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自己,还抖着屁股暗示要做早操呢,棕熊先生会错意。
“你这个王八蛋!”兔子先生向后猛蹬棕熊先生,恨不得将他胯骨踹碎。
活塞猛地挣脱,大团大团的精块摔出来糊得兔子先生下半身一片狼藉,尾巴上遍布的触觉神经暴露在湿冷中,山洞里的对流风吹过,尾巴骇然翘起,缩成一团的过程太快,绞入几根细碎干稻草。
棕熊先生憨得要命,这点小伤痛演都懒得演,爬起来帮兔子先生捂肚子:“兔宝,你要小心一些,这里面有熊崽子了!”一双大毛掌宽厚温暖,摩挲了两下兔子先生软乎乎的小肚皮。
“什,什么?”晴天霹雳,兔子先生以为那充其量只是带一些催情成分的蜂蜜。
“啊,那是揣崽子药,狐狸带我去弄的。”棕熊先生把呆若木鸡的兔子先生揣回怀里:“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准孕夫了,多多储备营养总是好的。”
兔子先生下了死力气狠狠一踹,这次棕熊先生半天没爬起来。
令兔恐惧的是,几天之后兔子先生的肚子还真的吹起了气球,走路都得扶一扶腰。
棕熊先生兴奋地睡不着,大清早起来打洞,企图扩宽扩深洞穴,为即将到来的熊崽子做准备。棕熊先生没经验,边暴力用肉掌拍着簌簌往下掉碎石洞壁,边虚心询问兔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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