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宝,你们兔子每窝生几个?我打小的印象里,好像爸妈身边只有我一个。”要是只生一只,那还好办,要是多生几只熊崽子,可还要多囤积过冬的食物,那么还得再挖一个储藏室,棕熊先生哼哧哼哧拍得更起劲。
兔子先生在呛人的碎石烟尘里咳着想吐,嘴里仍然不忘叼草拉毛,气归气,准备还是要准备,做个大些的柔软待产窝,毕竟不知道熊崽子会不会跟熊呆子一样,跟他有体型差异。
“十只。”
“嗯?”棕熊先生打洞打得正欢,以为自己听岔了。
“我有九个兄弟姐妹,加上我,我妈妈一次性生了十只。”
“哦,好的,行。”棕熊先生眼里有活儿,打洞打得更欢了,十只熊崽子,莫不是要把这山都打穿了才住得下?
一周后,兔子先生乳房膨胀,碰都碰不了一丁点,脾气异常暴躁,走过路过都要踹一脚棕熊先生。甚至把毛发浓密的棕熊先生背毛全都薅秃噜了,垫进待产窝里。
然而棕熊先生松着筋骨,揉着腰,瘸着腿,变得更加细心,轻声细语哄着兔子先生,精心为他准备孕夫所要求的一切离奇食物——悬崖边不带夜露被月光晒干的第一束嫩草,蛇窝周围的第三根胡萝卜,老虎背着狐狸背着竹筐采摘的黑红斑点蘑菇。
甚至有时候,兔子先生还主动要求喝点紫花幻蜜,毕竟孕夫需求更多,而又实在想当个聋子,不想听到任何棕熊先生在床上的粗鄙淫语。
三十天后,棕熊先生腹毛也所剩无几,兔子先生肚子撑开要垂到贴着大腿,扶着墙才能在洞穴里缓慢走动。
漏液,一直漏液,肚子咕嘟咕嘟直响,绞着疼。
兔子先生拽掉棕熊先生一把一把的头毛,腹痛抽搐,冷汗直流,吱吱乱叫:“该死的熊呆子,痛死了痛死了!”
棕熊先生脑门渗血,还在嘿嘿直笑着安慰老婆:“兔宝乖乖,痛就咬我。”
昂闷,对着棕熊先生臂膀来了一大口,两个深可见血的门牙洞。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真从粉呼呼的穴里产出黑黑一坨的熊崽子。熊崽子一丁点,眼睛都睁不开,一出来就哼唧着要吃奶,唆得兔子先生奶头脱皮。
才三四天,熊崽子像泡发了似的,被兔奶催肥喂养大了三圈。
棕熊先生兴高采烈,捧着熊崽子到山丘附近找狐狸和老虎相看:“熊崽子,是不是可爱好看?眼睛跟兔宝一样又大又圆。”说完心里一阵发甜,把熊崽子捧到脸边又蹭又吻。
“唔,”狐狸先生搓了搓下巴,再可爱长大也是熊瞎子,但嘴上敷衍着:“还行吧,幼崽都可爱。”
出门太久不行,兔子先生离不开人照顾,小崽子也要找奶喝,棕熊先生就要告辞,走了两步,倒退回来商量:“我说,你那半罐蜜是不是也没了,是时候计划再去偷一波了。”
“蜜,什么蜜?”老虎听得满头雾水,侧过头问狐狸:“他是说你每天给我做甜肉馅饼放的那个黄色调味吗?”
狐狸闻言色变,顾左右而言他:“哎呀,熊崽子要哭了,你赶紧带回去吧。”说完伸手往外推搡棕熊先生。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蜜!!!”
老虎和狐狸站在山丘上对着山下一丛树放尿,带着草木香气的微风略过浅黄色尿柱,丝毫不能动摇尿柱的角度。哗啦哗啦的浇着树丛叶片,打得叶片垂首昂不起头。
“看吧,还是我尿得够远。”
“屁,我尿线比你冲击力强,呲到那一枝叶子全歪了。”
“说好了谁强谁做1!”
“那今天还是没比出来,对吧?”
算是吧,今天又是没有结论的一天。夜间星帘满布,垂拱中嵌着柔柔的月亮,未决胜负,两个人只好凑在一块儿撸管,撸得意兴阑珊。互相蹭着,吻着,狐狸甚至以一个柔韧度要求极高的姿势把两根鸡巴抱在胸前,任由老虎在自己怀抱中前后摆动虎腰。
紧绷的腰部,在捕猎,唔,肏弄时弓了起来,爆发力惊人,又快又准的送着鸡巴去摩擦另一条鸡巴。厚实的黑橘相间绒毛,被棕灰的柔软长毛勾缠,静电将两人的耻毛混在一处打结,老虎的腰再摆弄,就扯得狐狸和老虎要么是你疼,要么是我疼。
“嘶,你他妈,鸡鸡长牙齿啊?咬得我鸡儿好疼!”
“怎么不说你鸡巴带刺,一直在扎我!”
停下击剑,长吁短叹:“这样下去不行。”
“是,再不商量出1和0,我们就快要阳痿了。”
雄虎和雄狐狸瘫着四肢晒月光,周围草甸滚浪,此起彼伏,狐狸吐了口嚼着的花梗:“操,连莽原都能找到风做1,我做1怎么了?”
“也有可能是风在上位晃屁股做0呢?”老虎翻了个侧身,爪撑着脑袋,低沉的呼噜着,目光流连在狐狸标准s型腰线上不知返。
狐狸嗤了一声,本来么,美攻强受是佳话,传遍整个森林都羡煞旁人那种,老虎老土得厉害,总是惦记着什么强攻娇受这种老桥段,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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