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惧怕而紧紧绷着屁股,可他心底又十分贪恋这种能和江清越贴在一起的时刻,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江清越看着眼前光滑紧绷的屁股,恨不得直接打到皮开肉绽为止,可他认为奴隶的求饶是最好的催情剂,一场惩戒如果奴隶没有满眼泪水地哀求,就不叫一场完整的惩戒;而这时候的苏林就算再痛苦,也没法说出令江清越满意的恳求的话语,所以他只是自认为轻描淡写地抽打了他几下,就放过了他。
苏林的屁股从下午疼到了晚上,要不是挨打的姿势让他感到一点温存,他绝对会委屈得一直哭。
两人躺在卧室,苏林闻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拿起手机打下一行字:“江清越,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好吗?”
江清越下午也算泄欲了,这会儿心情不错,转头看着眼眶微红的苏林,笑着问:“为什么?”
“医生说,你得多安慰我才可以。”
江清越故作正经道:“我也是医生,我怎么觉得不用?”
苏林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一边,难过地把被子卷在身上,泪水夺眶而出。江清越听到苏林克制的泣音,才放下架子,从背后抱住了苏林。
苏林惶惑地扭头看向江清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以为江清越是厌烦他哭,又要打他。
江清越摸了摸苏林被泪水沾湿的脸,轻柔道:“很难想象你在外面是怎么跟人打架的。别盖被子了,我想和你挨得更近。”
江清越抱着苏林,很快就睡着了,可苏林却听着江清越均匀的呼吸声失眠到凌晨。
江清越有意跟苏林增加肢体接触,苏林的口吃果然好转得很快,几周后就基本恢复正常了。当然,随之一起恢复正常的还有他刚烈的脾气。
一天,苏林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江清越正好很喜欢这个花瓶,肃穆地把花瓶的碎片收拾了,找来一把铁尺,冷冰冰道:“跪下。把手抬起来。”
苏林觉得打碎花瓶甚至不算什么罪过,再买一个就行了,不过他想象中手心挨打应该也不会太疼,于是顺从地跪在了地上,抬高了胳膊。
只一下铁尺,就打得苏林手指不自觉地往手心缩,他咬咬嘴唇,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
江清越连着落下铁尺,苏林的手心红肿不堪,他疼得胳膊都在颤抖,忍不住央求道:“可以轻点吗”
“再打八十下,报数。躲了重来。”
苏林听到这个数字,心头一紧。三十下过去,他还能勉强忍一忍,可当他报到“四十七”时,实在疼得受不了了,额头都渗出了冷汗。他把小臂往怀里弯了弯,却直接被江清越判定为逃罚,要重新报数。
苏林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不忿,又挨了十几下,看到自己的手已经肿了高高的一层,怒火终于爆发了。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狠狠扔到了远处,红着眼睛道:“你、你的服务意识呢?天天就知道打人,把我手都打、打肿了,你哪配、配当个医生?”
江清越淡然道:“把尺子捡回来。给你半分钟时间。三十。”
“花瓶碎了再买一个不就行了,你至于这么矫情吗?像、像个小学生。”
江清越内心想,天天玩闹别扭的把戏的人是你吧:“二十。”
“你凭什么让、让我捡东西?我、我是你老板知不知道?”苏林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心虚,尤其是还是结巴着说的。他感到耳朵发烫,不好意思再直视江清越,将目光生硬地移向一旁。
“十三。”
“我手受、受伤的话,很不方便的,你一、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吗?”
“三。”
苏林还是走到客厅的另一头捡起了尺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觉得自己像条狗,这种想法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你”
“二。”
“你打完之后必须哄我。”
“一。”
苏林极不情愿地将尺子递给了江清越。
苏林报的数总在一到十之间徘徊,江清越懒得跟他费劲了,拿来一副手铐给他铐上,拽着他的指尖不间断地抽了八十下,才放开他的手。
苏林盯着自己被打到乌青的手看了很久,才举着手走到江清越面前:“你、你看到了吗?”
江清越故意按了按苏林的手心,不以为意道:“怎么了?”
苏林痛得紧紧皱着眉头:“你让我报、报数是、是为什么,就是为、为了侮辱我?”
“是的。你怎么又结巴了?”
苏林脸涨得通红:“你、你”
江清越面带笑意地看着苏林:“你要说什么?”
“你、你、你要哄、哄我才可以。”
“可以什么?”
“可、可以让我不、不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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