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的上一任私人医生过生日。他请了很多朋友一起吃饭,当然也请了苏林。苏林本来没什么兴趣,听江清越说他今天一天都有事,要很晚才回来,才临时准备了礼物去吃饭。
江清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反常。他一周前就注意到今天是他跟苏林在一起的百天纪念日。他没来由地想跟苏林过一下这个纪念日,于是特意跟苏林说他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准备晚上回来给他个惊喜。
江清越回到家,却发现苏林不在家。他等到凌晨,苏林才酩酊大醉地进了家门。江清越冷着脸帮苏林把衣服换了,苏林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
“是江医生吗?”
“您是哪位?”
“我是他之前的医生。他安全到家了就好。他今晚喝的挺多的,麻烦您明天给他煮点醒酒汤。”
早上,苏林迷迷糊糊醒来,尝试着睁眼,却发现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被戴上了眼罩,嘴里塞了口球,手脚都被禁锢。他脖子上戴着项圈,连着一条狗链,另一端绑在了柜脚上。
苏林还没摸清楚状况,忽然闻到一股香味。他愣了几秒便开始挣扎,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清越将滚烫的蜡油滴在苏林的胸膛上,苏林剧烈颤抖着,紧紧攥着拳头,却一点都挣脱不开结实的皮铐。
鲜红的蜡油滴在了苏林的阴茎上。苏林本就极害怕滴蜡,高温带来的灼热感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感觉到眼罩已经被他的泪水浸湿了,让他的眼睛很难受。他心酸不已,不知道这回江清越又是为了什么这样大动干戈地跟他生气。
处在黑暗中,苏林甚至不敢确定房间里是不是只有他跟江清越两个人。他心中又生出一股强烈的恐惧。
江清越将蜡油滴在苏林的大腿内侧,苏林疼得腿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却还是无法缓解疼痛。他恨不得嚎啕大哭,然而坚硬的口球顶住了上颚,让他哭不出声音。
一整根蜡烛滴完,江清越才取来牛皮鞭。他一脚踩碎了苏林阴茎上包裹着的凝固了的蜡油,苏林身体一阵战栗。
江清越扬起牛皮鞭,抽在苏林的乳头上。苏林之前没意识到过,或者说没有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过,挨罚的过程中完全被束缚住才是最折磨人的。他疼得意志都要崩溃了,满脑子都是该怎么躲,至少宣泄一下情绪,可由于皮铐和口球的束缚,他只能默默流眼泪。
苏林本来想着,等江清越给他解开口球,他一定要发一顿脾气,让江清越反思。然而,随着狠厉的牛皮鞭不断抽下,苏林的怒火似乎也被抽没了,他只想着以后什么事都听江清越的,希望江清越能别再这么生气了。
江清越终于放下了牛皮鞭,苏林的脸上湿漉漉的,身上全是深紫色的鞭痕。江清越一脚踩在苏林脸上,将他踩得偏过头去:“不要说话,我嫌吵。”
江清越见苏林没反应,又踩得重了些:“听见了吗?”
苏林艰难地点了点头,江清越才放开了他,给他解下了眼罩和口球,将脚上的皮铐也摘了,却并没有取下他的手铐和项圈。
苏林在原地呆了半天,他很想摸摸身上隆起的鞭痕,可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哀伤地盯着伤痕看。
到了晚上,苏林又饿又累,还很想尿尿。他实在不敢说话,怕江清越马上又把他绑起来再抽一顿,只能紧张地盯着江清越看。江清越明白苏林的意思,先是给他拿了个狗厕所,又去厨房忙了一阵,端出来一盘肉泥和一碗水,放到苏林面前。
苏林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食物,他的手被绑在身后,恐怕只能舔着吃了。他太饿了,心里也怕要是不吃,江清越会生气,于是弯下身子一口一口地舔着肉泥吃了起来。
苏林吃完饭,江清越体贴地帮他擦了擦嘴,收走了盘子。随后,江清越便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盯着苏林。
苏林很想尿尿,可他这时候宁愿江清越给他塞尿道棒,也不愿意在他的注视之下在狗厕所尿尿。
苏林又耗了十分钟,他知道如果他再不尿,只会直接失禁在地上,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尿在了狗厕所上。
苏林通红着脸尿完,江清越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苏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为什么这样的时候心里依然有下贱的幸福感。
苏林每天都小心翼翼地做一条最听话的狗,江清越似乎也没再有什么不满,至少没再打过他。
一天,江清越正要出小区,迎面碰上了苏林的前任。
苏林的上一任医生见过江清越的照片,认出了江清越,先打了个招呼。他其实并没有别的想法,无论是那通电话还是他今日的拜访,他都只是担心苏林的身体。自他们吃完饭那天起,他给苏林发消息,苏林就没回过。他联络了徐其,徐其这两天刚好在外地,也不知道苏林的情况。他有些担心,索性过来看看。
“您好,我是苏林之前的医生。他上回喝酒,后来身体没什么不适吧?”
“您好。您费心了,他没事。”
江清越回到家,跟他刚出门时的状态截然不同。他拿起立在门口的棒球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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