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自白起绒体内升起,像太阳烘烤皮毛,暖洋洋的。此时的白起绒并不知是他心上人攒了十六年的元阳尽数被自己吸纳凭白涨了修为的缘故,舒服地窝进白绥怀里,伸了伸四肢。
“睡吧。”白绥拍抚他的后背,没一会儿便听到轻微的鼾声,唇角无意识扬起。他抬手摘下少年斗篷,两朵毛绒耳朵蹭过掌心,传来蓬松的触感。
见面之初,那浓重的脂粉味扰乱了他的判断,然眼神不会骗人,他确信,眼前的少年即是他的小狼。
半月不见,绒绒长大了许多。耳朵比兽态时还要更长一些,很适合用下巴抵住他的脑袋,再将两只耳朵朝内拨拢清洗面颊。很软,洒满阳光的温暖气味,后调混着若有似无的膻腥味……白绥平静的面庞难得出现一丝羞躁。
他取来湿巾仔细擦拭绒绒身体。可嘴里的……
目光瞥见桌上的茶盏,白绥饮下一口甜水,因绒绒不喜苦,他便在里泡了冰糖。他捏住绒绒小脸将水喂入,担心他嘴里还存有脏污,思忖片刻,伸舌探试内腔。
白起绒在梦里尝到甜味,立即张大嘴捕获食物,对着湿软的舌头又嘬又咬,时不时吸上两口。
白绥银瞳骤缩,意欲分离。白起绒岂会放跑到嘴的食物,紧紧缠住比自己舌头大上许多的软物,牵扯着往喉中吞咽。白绥惊觉自己身下又隐隐发烫。为何?他推开白起绒,舌头被咬破溢出血珠,好在对方没被弄醒,吧唧了下嘴接着好眠。
白绥拾起掉落的被衾,为绒绒掖好被角,自己却是不敢再上床睡觉了。
清晨,香喷喷的肉味唤醒了白起绒,闭着眼坐起身,迷迷瞪瞪看见一道倩影坐在桌前,玉手掀开油纸,展露出四枚暄软雪白的肉包。白起绒顿时化身饿狼扑到桌前,离得近了,他从心上人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白…恩人,您受伤了?!”他紧张地望向对方。奇怪,他嘴里怎么也有?莫不是在梦里啃鸡腿时把自己舌头咬破了?
白绥抿着唇,轻摇了下头。
白起绒这才放下心,抓起两个肉包大口吃起来,丰沛的汁水从嘴角流下,连忙吐出舌头沿着周围舔了一圈。
白绥脑海蓦然浮现昨夜纷纭,那枚粉嫩的舌尖抵着自己顶端细细厮磨,身体不自禁发热,撇下一句“我出门一趟”逃也似的离开了。
“恩人泥不吃吗?”白起绒咬着肉包口齿不清,“那我可都吃了哦!”囫囵吞下一个,张嘴吮舔指头上的油水,吃得津津有味。
“有这般美味?”屋外传来一声散漫的问候。
“嗯!”白起绒用力点头,虽然舍不得手里的肉包,但还是递给了来人,“哥哥,给你吃!”
烟生潋看到那沾了口水跟狗啃了似的半个包子,脸上充斥嫌弃。他低头咬了口,冷哼道,“不过如此。”
白起绒闻言却很高兴。嘿嘿,都是他的了!
烟生潋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就知道吃,我教你的可做到了?”
小狐狸眉飞色舞的神情忽地失落下来,沾满油渍的唇瓣一阵嗫嚅:“哥哥教我的我都做到了,可是白绥不仅凶了我,晚上也不抱着我睡觉了。哥哥,他是不是讨厌我了?”
讨厌?喜欢都来不及吧!烟生潋没进屋都能闻到白起绒浑身上下包裹的骚臭味,冷冷笑了声。本来还担心计划难以实施,如今怕是今晚就能收到小狐狸的喜讯了吧?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费尽精血才助小狐狸化成人形,凭什么便宜了白绥!
是啊,凭什么,倒不如等自己吃饱喝足,再丢给他残羹剩菜!
“乖崽,为师今日传授你新课。”
烟生潋脸上的阴霾瞬间荡然无存,凝向白起绒的杏红凤眸布着浓稠的湿艳,“名曰,观音坐莲。”
白起绒好奇地摇了摇尾巴,眼里写满对知识的渴望。烟生潋褪下他的斗篷,怜爱地抚揉雪白耳朵,“这之前,先温习一遍学过的课程。”
白起绒感觉天旋地转,身体被颠倒趴伏在隆起的裆前。“哥哥,姿势反了。”他提醒道,哪想裤子被人扯下,挨了一记轻柔的掌掴,催促他尽快学习。
白起绒虽委屈,还是听话地低下头,舔了舔还未勃起已然庞大的性器,拜昨夜刚复习过,做起题来明显熟练不少,较轻易地吞下半根,恰在这时,尾巴被两截指骨捏住,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迅速窜到天灵盖,白起绒不禁打了个寒颤。
“哥哥,别捏我尾巴,痒~”白起绒吐出半硬的肉棒,撒娇似的讨饶。
“为师让你停下了?”
身后响起烟老师严厉的训责声,白起绒还想讨价还价,“啪”一声,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白起绒绷直了尾巴,立马老老实实地吮裹肉棒。
烟生潋看着小狐狸雪白的臀瓣浮出鲜明的掌印,心里凌虐与怜悯交织,黏腻得令人恶心,抬手抚了抚。白起绒还以为他要打自己,吓得颤了颤。
烟生潋觉得好笑,“莫怕,不打你。”双手掰开肥润白嫩的臀瓣,粉嫩柔软的小穴袒露而出,似被雨水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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