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白起绒被一只大手粗暴拽住尾巴拉进怀里,仅仅半勃已然可怖的阴茎正中臀心,似熔铸后冒着金光的铁剑,烫得白起绒整个人弹了起来,奈何尾巴还被挟持,刚跳起又跌坐烟生潋腿上,一屁股把长剑坐弯折下来。
“哥哥,你的阴茎硌到我了。”白起绒望向烟生潋的眼神单纯无辜,只是在简单陈述一件事实。
“怎么更大了?”他惊讶瞪眼,挪动屁股将孵化的大鸡仔掏了出来,好奇地捏了捏,布着茎身表面的青筋凸起贴住掌心灼热弹跳。
“别乱动。”烟生潋重重打落白起绒的手,随即温柔抚摸,“乖崽,还记得为师课前说的话吗?”
“记得!”白起绒积极应道,“观音……观音坐莲!”
“对,”烟生潋勾起嘴角,握住白起绒的手放至自己腿上,“这是莲。”
白起绒看着他雪白细腻的大腿,心想:“噢,还是朵白莲!”
烟生潋不动声色地靠近,双唇夹住白起绒耳垂轻柔舔吮。“你,是观音。”嗓音透着水汽,朦胧不清,底下勃物如同一头放出牢笼的凶兽,对准微微袒开花苞的粉穴咧开獠牙。
白起绒毫无所察,高兴重复对方说的话,学着曾在庙里见过的观音像,盘膝而坐,左手置腹,右手胡乱掐出一个手势,双目略朝下俯瞰,竟真有几丝相似。
烟生潋靠着白起绒肩膀的下巴慢慢滑到锁骨,停滞不动。
“哥哥?”白起绒戳了戳对方手臂,像触及某处机关,身前突然传来放浪形骸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白起绒忍不住捂住耳朵,杵在穴外的性器随着激烈颤动隐约挤进些许皮肉,一阵奇异的酸涩感顺着此处爬上尾椎骨。白起绒下意识收紧穴口反而把推入不到一半的伞冠吞得更深,强烈的酥麻转瞬淹没微不足道的刺痛,腰顿时使不出力气了。
“哥哥,屁股,痒痒的,好奇怪。”白起绒抓了抓烟生潋衣袖,蓝眸流露不安。
烟生潋止了笑,双手掐进羊脂膏般肥润白皙的臀肉,烙下分明的凹痕,指尖往中间一探便摸到温热淌出的水液。
“乖崽,你可真是……天生淫物。”烟生潋掰开臀瓣,粉穴被迫张开小口,含下怒涨的龟头。
“嗯~!”白起绒喉腔发出惊异的呻吟,腰眼软得厉害,不由往烟生潋怀里倒去,纳入穴内的硬物滑了出来,空虚泛滥,狭窄的粉缝不自觉翕动试图将之挽回,白起绒却不明所以,迷茫地眨了眨眼。
烟生潋熟谙床事,一眼看出他的欲求不满,握住茎身抵住穴口,水液淅沥落下,把涨成深红的顶冠淋得晶莹剔透,无需使力就能肏进去,可他偏故意晾着,慢条斯理地撩拨,只蹭蹭不进去。
“呜呜~”可怜小狐狸未经人事,不知如何描述这种滋味,难耐地甩了甩尾巴,看到两颗粉红果子在眼前晃动,想也没想就咬了上去。
“啪!”
屁股挨了一记巴掌,白起绒疼得发颤也没舍得松开嘴,含着柔软快速嘬动。
“白起绒,你在做什么?!”
男人声音里布满杀意,白起绒留恋吐出,贴着湿粉的乳尖嗫嚅双唇:“哥哥,我饿了,可以吃奶吗?”
这话完美踩中烟生潋雷区,眉峰压下,杏红凤眸中裂开一道漆黑竖瞳,森邃阴鸷地凝向白起绒:“饿了滚去找你娘!”
白起绒正欲张口喊“妈妈”,求生的本能让他警觉咽下,小声咕哝了句,“白绥出门了呀。”
烟生潋听出他话里的玄妙,自然地联想起那夜,瞳孔骤然收缩。原来小狐狸趴在白绥胸前……是在吃奶?!
一股胜负欲在心头陡然升起,用力按下白起绒脑袋,恶声恶气道:“吃啊。”
真的可以吗?白起绒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从未触碰过的乳孔在压迫下挤出几滴温液,浓郁的奶味充满舌头,他迫不及待加重吮舔,奶水源源不断喷涌而出。
“乖崽,好吃吗?”烟生潋喉间鼓动,竭力克制呻吟的冲动。
白起绒忙不停点头。
“与你心上人比呢,谁的更好吃?”烟生潋手心抚到小狐狸纤细的脖颈,略微施力就能折断。白起绒沉浸于吃奶的喜悦,没察觉到危险,声音跟裹了蜜一般甜,“都好吃!”回答完马上咬住乳头,接着吃奶。
“是吗?”烟生潋悠悠道,单手抬起小狐狸屁股,借着淌下的淫液顺利顶入整颗前端。小狐狸趴在他怀里呜咽了两声,杏仁似的蓝瞳依然天真不带丝毫情欲,不知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对待,含着奶嘴美滋滋吮了一口,方肏开穴口的粗硬肉棒便毫不怜惜地捅到底。
“呜——!”白起绒瞪大双眼,泪珠扑簌簌落下,愣了好一会儿才怯怯松开嘴,“哥哥,痛……”
烟生潋垂眸,只见小狐狸柔软白嫩的肚皮被肉刃顶到凸起一团,翘在腿间的性器疼得半软下来,吐出几滴可怜的泪液。他难得生出几分恻隐之心,稍一往外抽离,黏湿炙热的皱壁不断聚拢绞缠住粗茎,像绒毛般绵密的软肉细细舔舐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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