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路上,车中。
“恩……”
石芊双眼迷离,藕臂环上石琅的脖颈,时间流逝,单一的磨蹭已经满足不了她,她需要切切实实的抚慰。
她凝视着他对着电话时不时微张的薄唇,咽了咽口水。
在他皱眉的那一瞬,她立刻送上了自己的唇。
四唇相贴,男人的眉头愕然的散开,然后又深深蹙起。
丁香小舌极快的闯入了他的唇齿,手机被她打掉。
石琅眉目微凛,推开她,还被咬了一口,唇上破了皮,有少量血流了出来。
他掐住她的后颈,石芊带着哭腔,身体翻动,从跨坐到侧坐,她牵起他的左手放在胸前:“难受……好难受……求你……”
那一小团乳还在发育,他想抽出来,却被她死死摁住,“舒服,揉……揉吧……”她抽噎道。
石琅眉心狠狠一跳,嗓子哑了:“不行。”
一年前那种极端排斥和厌恶的感觉又来了,他像是又一次被她架在了火上烤,多碰一下都灼得指尖发痛。
“恩啊……我自己来,好不好……”
她抓着他的手覆在软雪上按压,力度很大,托着他的掌心左右去捧着自己的乳缘,她紧紧的摁着他的手背,生怕他会离开似的。
石琅沉着眸,继续将手拔出来,却不小心把那奶子推压得幅度更大,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荡开的波浪,掀起淫靡的潮。
“嗯……轻……轻些……”她娇吟道,并一一解开了衬衫上的所有扣子,让他的手能完全的笼罩在薄薄的抹胸上,她喜欢穿无痕冰丝的白色抹胸,舒爽透气,此时大手包住那一隅,画面色情无比。
右手钳住她晃动的腰,石琅厉声。
“再开快点。”
“是。”挡板前,司机应道。
男人背靠着后座,眼睛紧闭着,不知在想什么,很沉默。
石芊哼哼唧唧的享受着,带着他的手用轻重有度的力抚摸着。
左边饱了,右边还贪着,她悄悄的移动他的手,去掂压另一边,这边的胸不知为什么会稍微长得大一些。
灵魂深处的痒一点点袭上神经,她放下了压住他的手,瞥见他还闭着眼,浓眉紧皱着,遮在阴影里的唇紧绷着,像是在忍耐什么,她偷偷去抓他搭在腰间的右手,一点点的朝下。
而覆盖在右乳上的那只大手,还在捧着,上下推压着,甚至揉搓了起来,没有她的手,那只大手捏的力度更大,很是凶狠,像是在发泄难以抑制的愠怒,乳团已经被他抓握得开始胀大起来,连抹胸都装不下了,溢了一半出来。
她伸手把湿透的内裤拨到腿根,悄悄的把他搭在腰间的大手拉到裙下。
干燥的指头一碰到湿润的阴唇,石琅就猛地睁开眼,想要立即收回时,食指的一截却已经被拖进了湿淋淋的阴道,指腹快速的冲破了狭窄的肉褶。
“不要退……呜呜……进来……”
“……痒……痒呀……”
石琅脸色沉怒,“石芊,不要得寸进尺。”
说话时,他已经把那一截指腹利落的抽了出来,女孩的阴道很紧,吸力很足,拔开时发出“哒”的一声,还带出了一缕银丝,不是清水,是黏腻的液体。
她咬着唇,忍着那股撕裂皮肉的痒,此时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穴。
即便整个人是又醉又晕,浑身无力,却控制不住的借他的身体厮磨,她已经失了神智,谁也看不清了。
他抚了抚她的侧脸,低叹:“或许是我没有教育好你,才会让你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
晨八点,酒店。
石芊浑身冷颤,从噩梦里惊醒。
“醒了?”一个穿着浴袍的陌生男人拿着酒杯笑着问。
她坐起身,看了看被子里的自己,红痕遍布,面色顿时吓得煞白,她抖着声音:“你是谁?”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几乎是哭着吼出来。
陈景亚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他坐在床头,暧昧的摸着她的唇角:“你不记得了?”
“啧啧,真失望,我记得昨晚的体验你可爽得很。”他戏谑道。
石芊眼泪立刻掉下来,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拿起小桌上的水果刀,决绝道:“我要杀了你!我再自杀!”
陈景亚脖子瞬间被她刺出一条血痕,他眼神冷的吓人,却没躲,“可以啊,反正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够本了!杀啊,来,朝动脉刺下去,我们做对鬼夫妻也不错!”
“砰——”刀掉在地上。
石芊抹掉眼泪,裹着床单跑出去。
在门口招了辆出租车,女司机看见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小姑娘,怎么了?”
“没事。”石芊后怕道。
她下身完全没有感觉,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故意误导她,但她还不至于那么蠢。
昨晚跑进厕所之后,记忆就断了,她根本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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