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太窄,含不住,随着他抽出几把,粘稠的浓白流了出来。
柏栎天爽得也射了,翻着白眼,嘴巴微张,舌头都出来了。
“舔干净!”贺砺锋将疲软的几把塞到柏栎天嘴里,对方下意识舔弄让他舒心极了,药效没过,他在温热的口腔里再次硬了。
这一次他解开了柏栎天的手脚,从后面进去,撞得皮肉啪啪作响,打得润滑液和留在里面的精液起白沫。
被干得恍惚的柏栎天觉得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他想被干死这种死法会不会过于荒唐?
当然做爱不会死人,柏栎天最后没有被干死,只是晕过去了。
贺砺锋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一片狼藉的小新娘,他从来不给床伴清理,他只负责爽,而且这个新娘是他买来的,就更不用在乎对方了。
床上的人赤身裸体,淫靡爬满全身,床单皱皱巴巴,有失禁喷出的水,有内部破裂流出的血,还有浓重的精液,他像一副被泼了斑驳油漆的画,也像一朵被揉烂的花,今天是他和柏小少爷身份告别的第一天,他从光芒万丈走向了泥泞不堪。
被咬破的嘴皮凄凄惨惨,他嘟囔着什么,脸上竟然露出一抹淡笑,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梦里的柏栎天坐在父亲怀里,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融融的阳光照进来,时间慢悠悠地走,宁静美好叫人务必怀念。
父亲爱抽雪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他们坐在书房的躺椅上,确切说父亲坐在椅子上,柏栎天坐在父亲的肚子上。
父亲逆光看不清脸,柏栎天穿着睡衣,他贪婪地汲取父亲的温暖,他赤脚缩在对方怀里,恶意弄皱父亲最喜欢的一件白衬衫,他白嫩的手指抠着领带夹上的蓝宝石,他在撒娇要着无用却价格高昂的美丽废物。
接着,他嘴里被塞进一颗糖,充满慈爱的糖,不够,还不够,他用后槽牙咬碎那颗红苹果味的糖果,头一歪,亲在父亲唇瓣,小狗祈求主人怜悯般,求他梦里父亲的爱抚。
很多次,柏栎天湿着脚爬上他父亲的膝盖,他调皮地用对方昂贵的西装擦脚,他会学习打领带,当他歪歪扭扭打出一个丑到爆的领带,就会哈哈大笑,搂住他父亲的脖子,贴着对方脖颈笑,蹭那刚长出得胡茬,唇瓣似有若无感受颈动脉的跳动。
他会玩笑似的舔那个男人的喉结,曾经他安慰自己这在父子之间只是亲昵的表现,并无不妥,但是今天的梦里,他臆想的父亲做了只有丈夫才会对他做的事。
“爸爸……嗯啊……爸爸……爸爸……”柏栎天哭着喘息着,“救我……救救我……”
空荡的房间,无人救他。
这是一场略显尴尬的饭局,贺砺锋坐在主位,左手边是儿子贺裕仁,右手边是新婚妻子柏栎天。
大家都沉默着,贺砺锋大口吃饭,一手拿着报纸看,柏栎天的屁股有些疼,胸口也有伤,衣料虽柔软,但是被玩弄到破皮的伤口依旧磨得慌,他食不知味。
相反的是,贺裕仁吃着饭,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柏栎天看,仿佛对方秀色可餐一样,在他眼里,对方身上透出一股被玩透之后的色情,白色的衣服有些透,脖子处露出一抹红痕,怎么也遮不住。
红艳艳的唇有些肿,在咀嚼食物的时候能看到嘴角微微开裂的伤口,贺裕仁可以想象自己的父亲怎么样用那根粗壮的性器狠狠凌虐新婚小妻子。
会被顶到翻白眼吧,贺裕仁默默的想,会因为窒息而喉头疯狂蠕动,哀求都会因为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而无法顺利发出,只有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最后射出白浆,可能那老头还会强迫柏栎天咽下去,但也说不准会颜射,精液喷溅到那张美艳的脸上,应该是一个精妙绝伦的美景。
面对自己的追求,冷若冰霜,但是却可以为了钱给个老男人口爆,甚至张开腿,荡妇!贺裕仁心中骂了一句,又想如果这小贱人可以被自己睡一睡,就好了。
粘腻的视线骚扰着柏栎天,他若有所感,抬头看见贺裕仁的眼神,瞪了对方一眼,谁知这一眼却被贺裕仁解读成风情万种勾引。
“裕仁,我要去国外出差,下一周,”贺砺锋吃饭很快,放下报纸,看了一眼贺裕仁,“你好好跟着吴叔学习管理公司,不要给我惹事。”
“嗯。”贺裕仁低低回复,敷衍极了。
贺砺锋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只是叹了口气,出门了。
“昨晚累坏了吧?”门刚关上,贺裕仁就控制不住,他坐到父亲的位置,伸手去摸柏栎天的脸,“肚子很饿吗?不应该啊,那老头还不到不能勃起的地步,应该能把你喂饱。”
“我吃饱了。”柏栎天一把甩了筷子,砸偏了白瓷碗,起身要走。
“走什么?再吃点。”贺裕仁一把抓住柏栎天手腕,强行拉过去,这突如其来的拉力,叫柏栎天没站稳,一屁股坐在贺裕仁的腿上,对方顺势从后搂住他的腰。
“果然没吃饱,一大早就往儿子怀里撞,这里很空虚吧……”贺裕仁故意捏捏怀中美人的屁股,往上顶了顶,“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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