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来喂饱你,小妈~”
最后的称呼阴阳怪气,可见贺裕仁有多不满这个身份,他被柔软的臀肉一坐,那人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简直想被灌了烈性春药,当时就硬了。
柔软舒适的裤子,正好方便了贺裕仁,他一手用力勒住柏栎天的腰,另一手从裤子边缘伸进去,摸到蕾丝花边的内裤,还有一片潮湿。
“湿湿的,黏黏的……”贺裕仁有些不可置信,再往里摸了摸,那里藏着一条肉缝,就在小巧的阴痉下面,他挑开内裤,食指和中指狠狠一插到底,手指弯曲,勾了勾嫩肉。
“不要!放开我!不行……放开……啊!”
手指进的又快又深,红肿的阴唇很紧,夹着贺裕仁的手指不松,破开后有些疼,但是随着快速抽插,贺裕仁的大拇指还不断刺激阴蒂,柏栎天不自觉软了腰。
又湿又滑还烫,贺裕仁满意极了,他比柏栎天高很多,轻而易举就能压制住对方,扭住柏栎天挣扎的双臂,将对方压在餐桌上,抽出带着丝丝缕缕淫液的手指,还要故意凑到柏栎天面前。
“你都这样了,还在拒绝吗?”说着贺裕仁扯下柏栎天裤子,从后面进去,滑腻腻的阴唇刚一接触就开始吮吸,柏栎天还要反抗,被贯穿,他的下面肿了,更能清楚感受到这份侵犯。
龟头顶进肉壁,好长好粗好硬,昨晚的强迫涌上心头,这一次比晚上还要粗鲁,阴道为了保护自己正在疯狂分泌粘液,咕叽咕叽夹杂啪啪声,让柏栎天红了脸。
酸痛肿胀根本一点不爽,柏栎天疼得吸气,眼泪不由自主分泌,有什么顺着大腿滑下来,粉色的粘液表示内里还是受了伤,可能是昨晚的伤口撕裂了,也可能是贺裕仁的粗鲁的行为。
他顺手摸了一把,看到带血的粘液,又要让柏栎天看,他一边顶一边说:“老头还是不行,没给你破处?”
“滚!滚开!啊……滚啊!啊啊……好痛……你王八蛋!啊啊啊……啊……”
“再骂骂,你一骂下面就夹得好紧,爽得我要射了!小妈~”
“你怎么还是个双性啊,立马有没有子宫?”贺裕仁将人反过来,面对面抱操,顶得很深,忽然顶到一个特殊的地方,柏栎天反应很大,他故意撞击,“这里是你的子宫吗?我插进去再射好不好?”
“不……不行……王八蛋!啊啊啊……好痛……呜呜呜……王……八……蛋……啊啊啊!”连句骂人的话都骂不完整,真可怜啊,贺裕仁凑上去亲柏栎天的嘴,叼住不住抗拒的舌头又舔又吸。
“你的奶子好小……”亲够了,贺裕仁从领口伸进去摸柏栎天的胸,掐住那点乳肉拉扯揉搓,又隔着衣服吮吸,“没事,儿子给小妈吸吸,吸大了好产奶……”
好疼啊,柏栎天哭得有些喘不上气,乳头肿大了两倍,下面被插得又酸又痛,他不明白这对恶心的父子怎么被他同时碰见了,被老男人玩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对方儿子玩?
他知道贺裕仁敢这么做,一定不怕贺砺锋,或许这一切都是贺砺锋默认的,他根本不拿他当人看。
绝望如同蛇爬过皮肤,就像深不见底的泥淖,淹没了他,他不再挣扎,头偏向一边,那边是花纹繁复厚重的织花窗帘,阳光从缝隙透进来,但是一点儿都不暖和。
裤子滑落到脚踝,要掉不掉,衣服也半挂在胳膊上,他又被推倒在餐桌上,华美的餐具因为他攥着桌布挣扎,噼里啪啦摔在地上,桌子中央有一束带露水的百合,玻璃瓶倒了,百合倾斜,油污泼洒在上面,提前结束花期。
华丽的欧式装修风格,一盏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吊在头顶,柏栎天想如果啪一下,那灯砸下来就好了。
他不再哭泣,沉默着忍受这场强奸。
贺裕仁喘着粗气,开始射精,柏栎天闭上眼睛,想着父亲叼着雪茄喷了他一脸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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