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论到宋姨尴尬了：“哎呀，这……我没见过在哪儿，要不问问顾总?”
“算了，别打扰到他工作，我自己去找就好。”
其实这么大的两层小洋楼，秦忆昔从未擅自转过，可如今知道了顾言的良苦用心，倒有些恃宠而骄了。
第一层无非是两间客房，其中一间还有顾言昨晚没收起来的剃须刀，剩下的是厨房、厕所和杂物间，较为重要的东西都在二楼。
二楼主要是主卧、书房和放映室。书房有两间，其中一间上了锁，大抵是顾言的。没上锁的那间东西不多，抽屉里有一张工作证，印着秦忆昔西装革履、面带笑容的证件照，桌面上堆着几本书和文件夹，秦忆昔觉得自己也还看不明白就没翻，但看书名是新闻和法律类的。他转身，身后书架上居多，什么类型都有，他随手翻了几本，看来自己的爱好没变。只是自己作为一个编辑居然需要看这么多书吗？
“啪嗒。”
因为抽了几本书，其他书因为连锁反应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个推一个地倒了。秦忆昔只得手忙脚乱地把书摆好，同时发现了藏在几本大书中间的相框。玻璃已经碎了，不知怎么摔得，好在相片还比较完好，只是没塑封，已经有些旧得褪色泛黄了。里面是他、顾言以及另一个人，校服是z市一中的，背景也像一中高三部的毕业打卡地——“汗牛充栋”。那是个牛铜像，健壮的青牛托着两大袋书卷，青筋暴起，肌肉紧绷。他和那个人一人抓着一只牛角，坐着有些搞怪的表情，向对方比着大拇指，而顾言则在一旁站着，笑吟吟地看向他们。
秦忆昔觉得这个不知名姓的人越看越眼熟，应该在理科班见过。他把相框反过来，打算拆开，看看照片背面有没有写名字。
“成蹊，你在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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